回來一聽還是馮夜白撮合的,二話不說就要跟馮夜白拜把子。
馮夜白臉上淡淡的,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宇文潞自然是不願意,一蹦三尺高,“您怎麼逮著誰都要跟人拜把子,我跟他是互相看不上眼,您跟他拜把子,不是存心要讓我低人一等嗎?中間差著輩兒呢!”
拜了把子,他就得喊馮夜白一聲叔,那叫衛陳沉央就得叫嬸嬸,本來就已經橋歸橋路歸路越走越遠了,現在還得叫她一聲長輩,那不是越隔越遠了?
馮夜白自然之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不讓拜他還就偏拜了,本以為有尚梅他就能收斂些,現在看來還是不能太低估他對沉央的那份兒心。
“你本來就比人家小,小了十來歲呢。”訓完宇文潞扭頭看馮夜白,“本王若是沒記錯的話,犬子應當是跟尊夫人是一樣大的吧?”
馮夜白說是,“內子還要比他小上一歲。”
宇文潞再旁邊嘀咕了句,“老牛吃嫩草。”
宿王聽見了低斥一句,“不得無禮!”
轉而臉上又換上一派祥和,請馮夜白坐下,“犬子在京城沒少給你添麻煩吧?”
馮夜白說沒有,“這次要不是侯爺,馮某和內子的們恐怕就死在宮裡了,能平安出來,還都仰仗世子爺的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