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宿王側妃聽見風聲趕過來,門口就聽見兩個人對著喊,進來聽見宇文潞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奇怪,“你跟你爹好好兒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了,你可是他親兒子,他要是敢不幫你,我第一個不答應。”
她來了,宇文潞就更不好說了,本來以為宇文家的男人代代都有毛病,到他這兒才算是有個正常的,可沒想到,自己也不正常了,說他跟高祖皇帝一樣的毛病,都跟姓馮的杠上了?
他爺爺看上馮夜白他爹的媳婦兒,他又看上馮夜白的媳婦兒,這話說出來簡直難為情。
候再一邊兒的來祿看不下去了,冒著被自家世子爺踹死的風險站出來解釋,“其實世子爺看上的不是帶回來的這個丫頭,世子爺看上的是是馮夜白的媳婦兒。”
宇文潞還沒想好到底該不該說呢,來祿就替他把底全交代了,他心裡那個氣,一腳把人踹翻了,想解釋,可張開嘴了,又不想說了。
到底還是有私心,馮夜白現在無權無勢,他要是能借著他爹的勢力逼他把沉央讓出來,也不是沒可能。
況且沉央心軟,自己要是能得到她,以後好好兒對待她,也不怕她不接受他。
至於她的那個兒子,反正他也不介意,就算是幫她養大也無所謂,以後再生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不就行了?
如果沒有了馮夜白
他私心的想,如果沒有了馮夜白衛沉央一個女人,她就算是倔又能倔到那兒去呢?女人最終還不是得依附男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