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慣的,從小到大什麼都聽他的,所以他現在才這麼無法無天。”
分明是抱怨的話,可宿王對著自己這位側王妃不敢說重話,語調不輕不重,生怕又惹她生氣。
話說的是不重,可側王妃還是不高興,“什麼叫我慣得?就這一個兒子,我不向著他向著誰?”
宇文潞之前還是很反感自己這個姨娘的,可今兒就越看她越順眼了。
“父王,兒子從沒有求過您什麼,兒子這次求求您,成全兒子這一回。”
馮夜白本來就跟宇文家的人有仇,從他爹那輩兒起到他這兒,可以說是世仇了,他要是再幫著自己兒子搶他媳婦兒,那按著他的性子,不報仇就不是他了。
到時候要是不連他也一塊兒除掉,日後必定是個心腹大患。
要是沒有皇帝這茬兒,要除掉個馮夜白不費事,可現在宮裡的情況隻有他清楚,現在娃他牆角於己不利。
宿王倒不是忌憚馮夜白單槍匹馬。
他是想從馮夜白嘴裡摳出點兒有用的消息,說到底,就算他想過河拆橋,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就是個女人嗎?你爹不幫你我幫你。”
宿王還沒發話,側王妃已經一錘定音下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