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這事兒做的不厚道,尚梅不敢開口,所以她想過來幫她問問,討個說法。
馮夜白抽冷子衝她冷笑兩聲,“用得著你做好人?尚梅現在是人家的人,你對他們來說就是外人,他們怎麼樣那是他們的事,你胡亂摻和什麼?”
言罷咬著牙又道,“今兒幸虧是沒什麼事,要事出了事,我非把宇文潞那小子的腦袋擰下來不可。”
沉央原本是想辯解幾句,可看他這樣也不敢說話,抿抿唇不敢再觸他黴頭。
“今天這事兒,你也跑不掉,我回回警告你都當耳旁風聽聽就過,根本就不把我的話放再心上,早跟你說了,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隻有男人才清楚,你還把自己往人家盤兒裡送,你還不是傻?”
橫豎他說什麼她認下不就行了麼,現在還是順著他的好。
“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想到他回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夫君,要不在咱們還是走吧,我覺得在這兒呆著也不安全。”
馮夜白皺著眉頭把人抱回房,不大溫柔的把人往床上一扔,鬆鬆領口,氣的喉嚨冒煙兒,連喝了幾杯水才開口道,“現在還不能走,宇文潞那小子手腳不乾淨,我要是不把他解決了,心裡頭不痛快。”
沉央心裡慌失失的,憂心忡忡的看他一眼,“那你想怎麼做?不會是要把人給殺了吧?他怎麼說也幫過我們,還救過小金魚的命,教訓教訓他就行了,沒必要得罪了皇上再得罪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