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似的,茫然的瞪著眼睛問他,“我這樣幫你什麼了?”
“幫我把心安定下來。”
沉央一張臉從臉頰一直紅到脖子根兒,低頭暗搓搓的在他胸口一戳,“你怎麼說話總這麼”
馮夜白料到她後麵要說什麼,搶白道,“又想說我不正經?”
“不是,”她頭搖的撥浪鼓似的,發梢從他臉上劃過去,帶來滿麵芳香,“我想說你怎麼那麼會說話,這種肉麻的話好像永遠也說不完似的。”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聽不出來?”
“好聽話就是真心話?”
他說不是,“彆人跟你說的好聽話都是騙你的,隻有我跟你說的好聽話才是真心話。”
沉央撇撇嘴,“這也分人?”
“不是誰說的話都能相信,但是我說的話你一定得相信。”
沉央反問他,“那你要是也騙我怎麼辦?”
他本來想說不會,他永遠也不會騙她,可話都到嘴邊兒了,他又想起來剛才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