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找鴇母討了一瓶子藥。青樓裡的花樣不少,誰家還沒個幾斤幾兩的存貨,那玩意兒就一指甲蓋兒就夠用了,宇文潞找鴇母要了一瓶,把瓶子塞給賽吉,“到時候把這個東西隨便喂馮夜白吃點兒,到時候,他就能乖乖兒的聽你的話了。”
賽吉換上了女裝還不大適應,甩甩水袖問他,“這是什麼?”
她頭一次來這種地方,當中的好些門門道道都不清楚,自然不知道還有下藥這麼一說。
宇文潞當她是故意裝樣兒,塞給她,也懶得解釋,“你放心,反正不會是害你的東西,記住,可千萬彆給他吃多了,否則受不了的人可是你。”
最後一句真是他好心提醒,這東西要是吃多了,彆說是馮夜白了,就是那種平時不怎麼能站得起來的也能折磨的你哭爹喊娘,更何況是馮夜白呢?
賽吉怔怔點兩下頭,把東西收好了,又問他,“你到時候能把人帶來嗎?”
沉央那兒現在對他是以前一千一萬個提防,上回宿王妃去叫都沒叫的動她,他要是親自去的,肯定得吃閉門羹,想都不用想。
上回彆說是她了,就是他自己,事後回憶起來也嚇了一大跳。
差了那麼點兒火候,好像怎麼做都不對,今兒就是加柴的日子,火不能光點他一個人,她也得在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