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性子擺在那兒,生來就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況且宇文潞也受過罰了,隻要他知錯,以後彆再打她的主意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她就當沒發生過。
她這麼好說話,宿王妃把握就更大了。
不過蔚敏可不是個好說話的,王妃來的時候就想了,既然不能單把一個帶走,那就兩個一塊兒帶走,也省的她隻請一個叫人疑心。
“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得很欣慰。”王妃四下環視一圈,“整哈今兒我們家王爺和潞兒也不在,我一個人再府裡也無聊的很,不如都去我那兒搓八圈好了,正好能解解悶子,他們男人的事咱們插不上手,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閒的時候總得找點兒樂子打發時間不是。”
沉央忙擺手,一疊聲拒絕,“這個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會玩那幾個,況且,家裡還有個孩子呢,不大方便。”
王妃又去問蔚敏,“郡主應該會吧,就是閒時消遣的東西,不難,上手很容易就學會了。”
蔚敏牽牽唇角道,“我現在已經不是郡主了,王妃這麼叫我,我可承受不起。”
“皇帝這不是還沒罷免你的稱號嗎?咱們大鄴可就你這一位郡主最長臉了。”
這恭維的話說的不大好聽,蔚敏脾氣本來就不好,這麼說不是明著諷她嗎?一肚子火才要發出去,沉央攔在中間,截了她的話。
“我們就不去了,已經這麼晚了,還是等改日有時間再去叨擾吧。”
她不去,可蔚敏就不一定了,早就聽說這位郡主脾氣不好,兩句話就能把她給點著了,她剛才是故意這樣說她,蔚敏跟先帝那點兒事兒誰都知道,也知道她恨先帝,恨不能在他死後還把人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