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吉在青樓的時候見過姑娘跟人家親嘴兒,兩張春貼在一起,不知道滋味兒到底有多好能讓他們吻得難解難分。
鴇母還讓她找個人試試,可她死活下不去那個嘴。
現在馮夜白的就近在眼前,殷紅的唇,手碰上去,燙的人一陣簌簌然。
如果那張嘴裡叫的不是衛沉央的名字就好了。
她又重新低下頭去,畢竟大姑娘上嬌頭一回,就算她再豪爽,多少還是有些害羞,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唇上一碰趕緊鬆開,手捂著胸口,現在不像是一隻兔子在跳,像一窩兔子再跳。
她摸摸自己的臉,臉也燙的不像話,活像吃了藥的那個人是她。
這藥是從裡熱到外,馮夜白手上不聽,拚命撕扯著衣裳,一麵撕,一麵又好像有意識的克製。
賽吉輕笑兩聲,“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乖乖兒的從了我不好嗎?”
那衣裳領口要開不開的,胸口一片麥色春光半遮半掩,賽吉舔舔唇,手覆上去,就再難拿下來。
“今天這場你不算吃虧,你們漢人不是最注重貞操嗎?你前頭看看不知道都有過多少個女人了,我可是頭一回,這回是你占了便宜,何況我還倒貼你一支軍隊呢,你占了大便宜了。”
馮夜白算得上是自製力很強的人,沉央懷孕的那段時間,他再大的渴求都生生壓製住了。
可眼下跟那個時候不能比,宇文潞一開始還懷疑賽吉受不受得住,本來斟酌了用量,可又怕量少了對馮夜白不管用,索性又多下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