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那麼漂亮的女人,他也說及不上她。
何況他們之前還有個小金魚呢,那是他們的孩子,是馮夜白的第一個孩子。
之前被皇帝的人追殺的時候,他拚了命也想保護她的安全。
這樣的人,叫她怎麼相信他會睡在彆人的床上?
“我不信你,那你們都在騙我,我才不信你。”她轉身推開宇文潞,推開門跑了出去。
宇文潞追出去,跟她到了賽吉的房間。
其實賽吉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不過屋裡這場景確實夠叫人誤會的了,衣裳扔的滿地都是,滿屋子的熏香和著酒味兒,直衝的人鼻子發酸。
剛才隔著一扇窗戶,隔著幾丈遠的距離,她就算看清了也有理由不相信。
可這會兒進來了,跟他站在一個屋裡了,她就站在床榻邊兒看著他,那張臉,她究其一生也不會忘記,天天見天天想的臉,還有扯散的衣服底下縱橫交錯的傷疤,那是為了救她受的傷,傷口結痂了還是猙獰,每一道傷口傷在什麼位置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現在似乎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她哽咽著,彎腰去拉他,“夫君,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呢?你起來,我們我們回家好不好?我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我會好好聽你解釋,隻要你說我就信,你起來跟我解釋好不好?”
賽吉把她推開,“他喝醉了,已經睡著了,你就彆白費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