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又問起沉央究竟是怎麼被宇文潞有機可乘帶到客棧去的。
沉央說是王妃的主意,又把那天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末了還奇怪,“為什麼同樣給是喝的一壺茶,他們有事我卻沒事?”
他們倆中的是一樣的招數,馮夜白也是,跟賽吉喝的事一壺茶,可賽吉沒事,他卻被下了藥,其實不難想通,肯定是壺上動了手腳。
有一種壺,身上帶有館,按下機關是有毒的酒,不按機關的時候酒是無毒的,這種把戲他之前也用過,隻是怎麼也想不到給他下藥的人回事賽吉。
沉央聽罷才惶惶了悟,咬著牙憤憤的罵了句,“這人怎麼能生出這麼黑的的心腸來?”
馮夜白放她躺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世道險惡人心不古,對你好的人沒幾個,遇上了就好好兒珍惜,尤其是我,你更得好好兒珍惜,這得虧了是我自製力比一般人好,要是我自控力稍微差了那麼一點兒,咱倆今天就折宇文潞手裡了知道嗎?”
她這才想起來這茬,眨眨眼睛問馮夜白,“那宇文潞死了嗎?我看你那一刀捅的可狠,不會是把他捅死了吧?”
馮夜白表情當即變得不對勁起來,吊起兩條眉毛看她,“怎麼,你還擔心他不成?舍不得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