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吉揮揮手叫人下去,可以略過那兩句彆有深意的“狗男女”問馮夜白,“人家都罵你是縮頭烏龜了,你還不出去?這麼侮辱人的話,你怎麼談聽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馮夜白呷口茶,“真要是生氣了,提著刀出去找他乾架,那不是正合他心意?這麼簡單的額激將法,我怎麼可能上當。”
都在刻意回避那句狗男女,蘇察笑的不大自然,勉力穩住畫筆道,“看來馮公子猜得不錯,這宇文潞果是急了。”
賽吉也擰巴出一絲笑意來,看蘇察的時候正好跟他四目相對,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她挪開視線,指著圖上的一點明知故問,“這這是什麼?”
沒一個說話的,賽吉訕訕一摸鼻尖,係上披風往外走,“你們慢慢畫吧,我出去看看,總覺得要出事兒,不出去看看我不放心。”
蘇察沒看她,隻在她走的時候叮囑了句,“晚上小心點兒,彆什麼事都親力親為,能讓底下人做的,就儘量讓他們去做。”
四季悶悶答了聲,“知道了。”掀開帳子出去,冷風呼嘯著鑽進披風裡,她沒由來打了個寒顫,扭頭望了眼帳子,搖頭歎氣,走的也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