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察正在帳內看軍務,外麵進來說馮夜白來了。
這是馮夜白第一次來找他,蘇察覺得奇怪,可也沒多想,叫人請他進來。
馮夜白抱著兒子進來,在帳內巡視一圈,看見書架上滿滿摞起的一堆畫軸,衝蘇察一笑,“這些都是你畫的?”
蘇察道是,目光落在馮夜白懷裡的小金魚身上,“這位想必就是令公子了吧?跟你長得還挺像的。”
她的兒子能不像他嗎?不像他就壞大事兒了。
馮夜白嘚嘚瑟瑟的舉著小金魚的手對蘇察道,“乖兒子,笑兩聲聽聽。”
這一看就是親爹。
小金魚被他甩的很不舒服,撇撇嘴,一言不合就扯開嗓子嚎起來。
馮夜白就是不會哄孩子,兒子一哭他就沒轍,蘇察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哄孩子,兩個男人麵麵相覷,蘇察跟馮夜白建議,“這你不用哄哄他?”
“哄,得哄。”馮夜白戳戳兒子的臉,“彆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有沒有點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