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手上不知按下了什麼機關,書架忽然裂成兩半,中國空出來的地方多出了一間密室,裡麵的布局儼然就是另一個書房。
宇文潞指指書房讓她進去,“你想要找的東西就在那裡麵,進去拿啊,拿到了就是你的。”
他會這麼好心,把蒙城的布防圖主動交給她?尚梅猶豫了,追知道裡麵有什麼機關,要是她進去了,他在外麵按下機關,把她關在裡麵,拿自己不就成了自己往人筐裡跳的魚了嗎?
她沒進去,站在原地,表情已從先前的驚懼變成現在的聽天由命,“要殺要剮隨你便,我今天既然已經被你抓住了,就沒想過活著出這道門。”
宇文潞掏掏耳朵,臉上笑意漸深,“這種話我聽得沒有一千句也有八百句,實在是太多了,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你能不能換個新鮮的說法?”
“左右反正就是這個意思,我無話可說,被你抓住是我倒黴,我活該,我認,不過你也彆指望能從我嘴裡掏出什麼有用的話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能為你們家主子做這種事,本來也就沒打算能從你嘴裡挖出什麼有用的話來,你不是對你主子忠心嗎?那你主子現在也是真的餓在擔心你嗎?做主子的跟奴才不一樣,奴才沒了主子或許會死,可主子沒了一個奴才還會有更多奴才,做主子的最不缺的就是奴才,我勸你還是醒醒吧,他們開課未必需要你。”
尚梅認定這是宇文潞的挑撥離間,根本就不信他的,梗著脖子,一副決心赴死的表情。
宇文潞冷不丁瞥她一眼,“你想不想知道你主子心裡還有沒有你這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