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梅看看自己的手,答非所問,忽生出一陣感歎,“我出生的時候,我娘找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算命的說,我這輩子很苦,一輩子都是給人做奴做婢的命,我娘不信,還把算命的罵一頓,不過現在看來,那算命的額沒說錯,我就是沒那個命。”
宇文潞覺得她現在這樣跟瘋了沒區彆,他本來是想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喜歡上他的,可尚梅這樣似乎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他站起來,指指桌上的飯菜,“你還是把飯吃了吧,沒準兒我一會兒回不來了,馮夜白就打進來救你了,多吃點兒,到時候跑得快。”
尚梅看著他走到門口,不知怎麼的,忽然就理解他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多,在彆人看來匪夷所思,甚至可憎可惡的事了,有句話叫愛而不得,發瘋成魔,他第一次愛上一個人,越愛越覺得無望,越感覺無望就越瘋狂,直至最後墮而成魔。
“女人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有時候感覺對了,就什麼都對了,不是你對她好,他就會喜歡你的。”
說的是衛沉央,也是她自己。
宇文潞開門的手停住了,轉頭看她,“那你喜歡我嗎?”
這才是他想問的,他羨慕馮夜白,有衛沉央挨著,羨慕衛沉央,有馮夜白還有自己,想把整顆心都捧到她麵前,獻給她。
好像隻有他是孑然一身,好像從沒有一個女人跟他說過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