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和蔚敏是前後腳走的,一個晚上一個第日一早,按說差不了多少,可沉央一路走一路打聽,就是沒看到蔚敏。
不過按照蔚敏走的時辰推斷,她應該是比自己要早到一些,她還是先去找馮夜白吧,要是先找蔚敏,找不到人還容易耽誤事兒。
況且這一路上也不太平,還是不要耽擱的好。
到蒙城少說要走上一天,她走的時候匆忙,身上一文錢都沒帶,渴了餓了也隻能挨著,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心裡一直安慰自己,等到了蒙城見到了馮夜白就好了,她一直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要是心裡不想著他,她根本就撐不下去。
蔚敏是昨晚上聽到的風聲,從沉央那兒回去的路上她聽幾個沉丹女人在哪兒說話,問起其中一個才知道,馮夜白他們好像是著了宿王的道,損失慘重,死了不少人,馮夜白都這樣嗎,那梁無玥手無寸鐵的不是更難過?
所以她當天晚上就從馬場借了匹馬離開了,走的時候本來想告訴沉央,可又怕她知道了會攔著自己,到時候說起來會麻煩,索性自己偷偷摸摸的走,也省的沉央會攔她。
她這一路的所見所聞,每一樣都叫人心碎,蔚敏快馬加鞭,幾乎是片刻不停的往蒙城趕,就生怕梁無玥會出什麼事。
這兩人前後腳,卻誰也看不見誰。
曹德綸就算是追,等追上了,她們也早就到了,反正追也來不及,隻能修書一封飛鴿傳書向馮夜白說明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