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說的法子不是沒有的道理,可這麼多人,要找起來還是不容易。
“找細作的事,我會親自去查的,不過你這次的做法很不穩重,明明有機會殺了宇文潞,可就是不殺,到最後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馮夜白提起這件事,臉上沒有很大的表情,儼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他是有心想殺宇文潞,可隨隨便便就讓他死了,難消他心頭之恨,遺憾是有,可並不後悔。
“隻要宿王一走,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用不了多久,我有的是耐心等著。”
賽吉沒再說什麼,末了嘀咕一句,“其實宇文潞對沉央也算得上是很癡情了,我在蒙城的時候跟他在一塊兒喝酒,他喝醉的時候,嘴裡念叨的都是衛沉央的名字。”
馮夜白哼了聲,“再癡情有什麼用,不是他的人,再想也不是他的。”
說就說還上臉了,賽吉挑眉,心裡有了主意,“你不是說要引出細作嗎?我這兒有個好主意,咱們倆喝一杯怎麼樣?”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酒後吐真言做出來的話是可信度最強的,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裝模作樣的說幾句假話?給彆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到時候誰進來過,就查誰,能接近賽吉的人不多,不費力,總能查到的。
馮夜白說好。賽吉叫人去拿酒,還從沒跟馮夜白儘情喝過一次酒,今天逮著機會了,當然要好好兒喝一杯,正好她也有些話想問他,不喝醉,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