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綁著她,她一個人騎一匹馬也難走,這馬是通人性的,方才那人一吹哨子它就開始跑,想讓馬停下來是不大可能的,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跳馬了。
可是跳馬肯定會受傷,受傷之後能跑多遠她就不知道了,興許跳馬之後死的更快呢?
她腦子裡百轉千回,一直在想法子,旁邊的男人估摸著是看出她想法了,伸出一隻手來抓她,“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免得一會兒受傷,免得疼。”
沉央低頭照著胳膊上的手就來了一口熱乎的,可那人連眼睛都不眨,好像胳膊不是他的似的,沉央胳膊上的手像把鐵鉗子,管她是咬還是打,就是不放開。
就這麼到了城門口,城牆上的人看見他們,趕緊叫人把城門打開。
進了城,一直抓著她的男人才罷手鬆開,叫了幾個人把她押到王府去,自己一邊走一遍卸身上的累贅,他們穿這些衣裳就是為了偷偷潛進馮夜白他們的行帳,然吼好刺探情報的吧?
沉央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馮夜白他們察覺到沒有,鑰匙沒察覺到,那豈不是很危險?
可是宇文潞又是怎麼知道自己來蒙城的事的呢?
押送她的士兵不敢動她似的,隻敢催促她走快點兒,不敢推她,甚至重話都不敢說,不知道先前是不是得了吩咐,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