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王拉拉王妃,讓她彆再說了,王妃偏不,“為什麼不讓我說?你們父子兩個都是一樣的倔,我要是不說的話,你們嘴上說沒什麼,心裡肯定都在置氣,就你們那點兒小心思,彆打量我不知道。”
得,家裡就這一個女人,跟這唯一的一個女人計較什麼?
宇文潞說話就要先回去了,宿王囑咐他回去找個大夫看看,宇文潞應個是,轉身出去了。
才剛到門口,就遇上了來通稟的士兵,見著了馮夜白,行個禮道,“世子爺,卑職正要找您呢,我們在城外扮成沉丹人打探敵情的時候抓到了一個人,就是馮夜白的媳婦兒,她還找我們問路來著,然後我們就順手把她給您抓回來了。”
宇文潞眼睛一亮,“你們說是誰?”
“衛沉央啊,就是她,卑職把她給您抓回來了,就在外麵呢。”
他心裡瞬間慌成一團,急的話都說不連貫,“這件事還有誰知道?趕緊趕緊把她帶到我那兒去,切記,千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誰都不能說,就算是我父王也不行,知道了嗎?”
那人說知道了,一拱手退下了,急忙去辦。
宇文潞愣在那兒半天沒緩過神來,沉央,沉央,他們果然還是有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