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就該料到的,上次宇文潞寫信過來的時候,她就應該料到尚梅的處境不大好了,可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病急亂投醫。
“他說他還會回來的,我我怕我應付不了他,可我來的時候,馮夜白根本就不知道,這下可怎麼辦?我”
越慌就越是想不出主意來,越想不出主意來就越慌,就這麼僵持了半晌,尚梅說,知道宇文潞把蒙城的布防圖藏在哪兒,可是她沒機會,現在有機會能接觸到宇文潞的人隻有沉央,所以還還得沉央自己想辦法。
沉央眼前一亮,“布防圖?在哪兒?”
尚梅說,“就在他的書房裡,他書房裡有個密室,裡麵放了不少東西,布防圖就在裡麵,隻要您能有機會讓他相信你,就能接近他,去偷布防圖。”
接近宇文潞,能接近宇文潞的法子不多,眼下對她來說就是個機會,可要想抓住這個機會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宇文潞想要的是什麼,隻要順著來就行。
可宇文潞想要的是她,她什麼都能給,就是不能把自己當出去。
尚梅勸她,“您想想,咱們現在是孤立無援的,要想出去,得先讓他放鬆警惕,要讓他放鬆警惕就得失去些什麼。”言罷,不禁苦笑,“若是我去有用的話,絕對用不著您去受這份兒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