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心裡都打算好了要去頭蒙城的布防圖,可既然打算好了要去頭,就得先接近宇文潞,宇文潞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得時刻堤防,不能讓他得逞,還得吊著他,讓他相信自己。
討好人她還是會的,就像對馮夜白那樣對付宇文璐,隻要對他好一點兒,凡事順著他來,應該就可以了吧?
沉央叫尚梅趕在宇文潞回來之前泡好了一壺茶,然後就一直把茶放在小灶上慢慢的溫,等宇文潞回來。
尚梅臉上多少還是能看出失落的,沉央無奈歎口氣,張口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得陪她一起歎道,“我知道你過得不舒心,當初就不該勸你接近宇文潞,我一直很後悔這件事,總覺得對不起你。”
尚梅一邊抹淚一邊搖頭,“不怪您,您之前勸過我,說讓我一定要仔細考慮,是我自己決定的,所以今天落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後悔。”
沉央摟這尚梅,才要說上一兩句體己話,外麵沉沉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沉央慌忙鬆開尚梅,正襟危坐,照著兩人之前商量好的開始演戲。
尚梅說,“公子現在大勢已去,女人這輩子求什麼?不就是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嗎?我之前覺得宇文潞對我不好,所以才想幫公子,然後好跟著您回去過好日子,可現在您彆怪我勸您,其實世子爺對您真的事一顆真心全都拿來愛您了。”
腳步聲就近停下了,沉央裝作為難的道,“可我已經嫁人了,還有個兒子,馮夜白對我也很好,我我心裡還是放不下他。”
演戲麼,就是要真假摻半,沉央要事就這麼隨隨便便向宇文潞妥協了,彆說相信了,宇文潞肯定會更懷疑她的,所以這麼做很有必要,至少要讓他覺得他在自己這兒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