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兒離他們巡視的地方並不遠,馬被這麼一攔,受了傷肯定會發出嘶鳴,這個聲音不笑,他們不可能聽不見,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被人下了藥,然後有人假扮成大門在這邊巡視。
現在這些都是問題,得一樣一樣的調查清楚,如果這匹馬真是沉央的,那她現在肯定已經被抓了,性命安危暫時可以不用擔心,可落在宇文潞手上,他怕的事沉央一個人應付不來宇文潞。
要說應付,沉央一開始也以為自己應付不來宇文潞,可她現在發現,宇文潞其實也沒那麼難對付,隻要把他哄高興了,他就能順著你的意,服服帖帖的。
沉央原本打算再把宇文潞哄高興就開始動手頭布防圖的,可尚梅她說讓她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宇文潞也不是傻子,之前兩個人鬨得那麼不愉快,她又為了馮夜白要死要活的,還不能表現的對他太好,偶爾也要跟他耍耍性子,時不時的問問馮夜白的近況如何,她太過順服,反而會叫人懷疑。
沉央不知道裡麵還有這樣的道理,學到了,就一樣樣的用在宇文潞身上。
宇文潞倒是沒表現的對沉央有多懷疑,他的要求不高,隻要每天回去能看見沉央對著他笑,他就很滿足了,更彆提沉央時不時的溫柔體貼對他的殺傷力有多大了。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沉央在他院兒裡這件事還是被宿王妃知道了。
王妃知道了不便直接找宇文潞質問,也不方便直接告訴宿王,怕他們父子再因此翻臉,隻好趁宇文潞不在的時候偷偷去找沉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