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梅跟語文路的時候是第一次,那種感覺說不上來,疼歸疼,可心裡卻是快樂的,宇文潞在這之前,女人不多,可到底還是有女人的,單是宿王給他找的就不止一個,可宇文潞能看上眼的卻沒有一個,所以不是第一次也差不離是這個意思,況且他們這種身份,誰從小還沒個通房,宇文潞也就是從那一次之後就沒有彆的女人了。
所以這一次大有久旱逢甘霖的意思,尚梅雖然覺得這是不對的,可人卻沒辦法從中脫身而出,隻好跟著宇文潞潞起起伏伏,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她孤傍無依,隻能緊緊攀附住宇文潞的肩膀,妄圖從中找到些許安慰。
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兩人懼是一鬆快,宇文潞嘴裡喃喃著沉央的名字,倒在尚梅身上,藥效剛過,筋疲力竭,躺下之後就睡著了。
尚梅給他蓋好被子,心說這樣也好,省的醒來之後看見她之後會失望,也省的兩個人麵麵相覷的太尷尬。
沉央回來的不算早,回來之後宇文潞已經睡著了,尚梅坐在床前默默穿衣裳,沉央回來的時候看見這樣一幕,怔在當場,一時無話。
沉央也算是過來人了,這樣的情景意味著什麼,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尚梅見沉央回來了,手上慌慌張張,把衣裳套好之後,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主子主子我”
沉央二話不說,上去抱住尚梅,“對不起,是不是是不是宇文潞強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