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想了想,要說一點兒沒有是不可能的,動手動腳是肯定避免不了的,可她已經儘力避免了,沒次宇文潞想要湊唇過來的時候都被她用各種各樣的借口躲開了,彆的就沒什麼了?還能有什麼?馮夜白難道還懷疑她跟宇文潞之間有什麼不成?
“我是被綁過去的,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了好像我是自願被綁過去似的呢?我跟宇文潞之間能有什麼?他是想對我不軌,可我又不是死人,我能任由他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嗎?”
蔚敏這才驚覺自己又說錯了話,慌忙辯解,“不是你看我這張嘴,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問問,畢竟宇文潞那點兒小心思咱們大家都知道,馮夜白也是擔心你會吃虧,關心則亂嘛,說話難免重了些,你也彆放在心上。”
難免重了些?
沉央冷笑兩聲,轉身去找賽吉。
賽吉聽說她回來了,才要去看看呢,沒想到她就來了,正要張嘴問她近況,卻不想沉央先開口了,“我要找你借一匹馬回沉丹。”
賽吉一頭霧水,“這才剛來,怎麼就要走呢?”
自家的家務事,不管是醜是美,都不應該大肆宣揚的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她跟馮夜白之間的家務事,他們自己會解決,外人摻和進來也不能改變什麼,就沒必要弄得人儘皆知了。
不過賽吉既然問了,不好不說話,沉央看了眼賽吉,臉上勉強扯出抹笑來,“我就是覺得不放心放小金魚一個人在家,所以想回去陪陪他。”
可看她這表情,顯然不是隻是想回去陪兒子這麼簡單。
賽吉看見蔚敏給她使眼色,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不再追問,可是卻沒看懂蔚敏眼神的另一層意思,大手一揮,叫人去給沉央把馬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