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各自冷靜冷靜說的是什麼意思,馮夜白根本就不想去想,他忽然很害怕,就好像她這一走,就會出什麼事似的。
“我現在就很冷靜,是,剛剛是我的錯,我就應該早點兒問你,然後好早點兒安心,是我錯了,我就是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錯了,行不行?”
沉央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當然沒這麼快就好,不停用肘臂撞馮夜白,“你一句錯了就行了?不由分說就冤枉我,你憑什麼?我要不是因為擔心你,你死了我都不管,我才不來這破地方。”
馮夜白弓著腰,把臉埋在她頸窩,“我這人就是小心眼兒,你不是最清楚了嗎?尤其還是宇文潞這種人,我在的時候他都敢對你不軌,我不在不是更變本加厲?我也是擔心你一個人沒法兒應付,你以為我不想救你?我比誰都想去救你,可我不能讓整個沉丹人跟著我一起冒險,宿王還沒走,我們得保存實力,否則全軍覆沒了還拿什麼報仇?”
沉央伸手去推他的腦袋,“你起來,好好兒說話,彆這樣。”
大男人家家的,對著女人撒嬌,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沉央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一點,當著外人的麵兒臉黑的像閻王爺,儼然一副生人勿進的正派作風,可私底下完全換了一個人,這幅樣子,要不被人親眼看見,她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