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現在這樣做就是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蔣瑋與太後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新的結果。
馮夜白還在宮門口等著他,要是被宮裡的人發現了,他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思及此,蔣瑋忙起身告辭,“太後說的,末將心裡都有數,末將隻想讓太後知道,不論何時,末降都是皇帝的臣子,絕不會對皇上有二心,還請太後放寬心,墨鏡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叨擾太後了。
太後現在留他也沒用,點點頭讓他出去了。
蔣瑋一路走一路想,這麼些年他為朝廷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
太後今天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他手上的兵權,還說些什麼孤兒寡母都要倚靠他的話,不過都是緩兵之計罷了。
馮夜白遠遠的見蔣瑋出來了,四下裡看一眼,不見有彆人,上前幾步道,“宮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蔣瑋讓他先上車,“路上再說。”
其實蔣瑋不說,馮夜白看他臉上的表情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太後從現在開始就削你的權利,不覺得太早了點兒?”
蔣瑋歎口氣,“其實你說的不錯,太後看不過我現在權利滔天,怕我將來有二心會對皇帝不利,威脅到皇帝,怕我想自己稱帝,現在隻是剛開始,以後會更變本加厲,果然啊,伴君如伴虎,這個將軍也不是那麼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