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的話,背後的人身份勢力都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了,說出來,不止太後饒不了他們,身後那位也饒不了他們。
太後親自拿起烙鐵,一點點逼近,“不說是嗎?哀家可沒那麼好的耐心,有誰讓哀家不痛快的話,哀家就千倍百倍的讓他不痛快。”
那幾人戰戰兢兢,“太太後,奴才所言句句屬實望太後明察!”
“明察?”太後冷笑兩聲,吩咐身邊宮女,“秋寧,既然他們不肯說實話,那留著他們這張嘴也沒什麼用了,先把舌頭給哀家拔了,再問,要是還不說,就把手腳剁了,一樣兒一樣兒來,哀家有的是時間。”
又是拔舌頭又是剁手剁腳的,往常他們都是行刑的人,現在變成受刑的,見過那麼多人受折磨的時候的慘樣兒,現在輪到他們自己,自然寒噤噤的說不出話來。
太後一臉無所謂的道,“彆擺出一副這麼害怕的表情來,哀家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來人!上刑吧!”
拔了舌頭,剁了手腳就算能活,下半輩子也是個殘廢,活也活不了多久。
這麼一說,能有幾個不害怕的?
那幾個對視一眼,本來就不全乎了,胳膊腿什麼的不能再沒了,現在看來,不說是不行了。
有一個怕的不行,跪下連連磕頭,“太後,奴才招,奴才全招,是是大將軍,是大將軍今兒讓奴才們幫他運點兒東西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