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子找人給小金魚打了個搖籃,小金魚睡在上麵再舒服不過。
沉央把下您與放在搖籃上,一麵晃一麵道,“現在雖然不知道你爹對我是什麼態度,可你兵是他的兒子,是皇子,理應過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可是娘給不了你這些,娘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等你長大了,你要是想跟你爹回去宮裡生活的話,娘一定不攔著你,但是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忘了娘知道嗎?一定不能認彆的女人當娘,你是我生的,隻有我才是你娘。”
小金魚根本聽不懂她說的,隻知道啃手指頭咿咿呀呀的哼哼。
沉央在小金魚鼻子上點了一下,“我可就剩下你了,以後咱們娘兒倆得相依為命的。”
小金魚還是哼哼。
沉央抿唇苦笑兩聲,不再說話。
這廂甲七把沉央看見冊封貴妃的榜文之後的反應寫信告訴馮夜白之後,那邊馮夜白收到信,已經是又小半個月過去了。
宇文曄為了皇位,拚死也想拉上馮夜白做墊背的。
這一場仗拉鋸了很長時間,雙方僵持不下,在西關關隘一拖就是半個月。
甲七把信寄到了宮裡,馮夜白自然收不到。
而沉央不知宮裡的情況,就在這一日日對馮夜白的杳無音信中,漸漸失望,一開始還盼著馮夜白會派人來,可現在根本就不抱希望,一點兒希望都不抱了。
馮夜白擊退宇文曄,回到宮中的時候,甲七的那封信跟堆成山的折子放在一起,這期間宿王那兒也出了不少幺蛾子,他一忙就停不下來,漸漸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可這一忘就又過去了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