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要交代是嗎?”馮夜白咬著牙笑,“那不知朕的這雙眼睛算不算證據?朕親眼所見的還能有錯?”
容丞相還是不相信,馮夜白從寶座上走下來,雙手扶起容丞相,“朕還沒怪罪丞相的教唆之罪呢,丞相還有臉求情?說貴妃聰明伶俐,朕倒是沒看出伶俐來,在朕看來,隻覺得蠢。”
容丞相寒噤噤的一抖,拱著手,不敢抬頭,“皇上臣”
“丞相不必多言,今日貴妃衝進鳳溪宮行刺的事,底下這些奴才都看見了,事實證據擺在眼前,丞相說什麼都沒用了,現在皇後受到驚嚇,朕已經給她傳太醫了,若是皇後有什麼事的話,朕饒不了你容家。”
容維狠狠抖兩下,又聽馮夜白道,“今兒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來接人的,朕的後宮很大,可朕的心很小,隻能容得下一個人,你們把閨女領回家,再不濟也還能得個縣主的稱號,看而要是非得犟著跟朕對著乾,看額彆怪朕不客氣。”
言罷又歎氣,“朕知道你們擔心的是什麼,女人家,尤其是官家女兒,本就是為了家族利益而生的,朕知道你們心裡大的什麼算盤,您們放心,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朕不會虧待你的,等殿試過後,朕就命人設立女子學堂,你們儘管把女子送進去學習,將來女子跟男人一樣,能參加科舉考試,能入朝為官,將來也能襲爵世襲,總不會虧待你們的。”
此話一處,朝堂上下嗚嗚泱泱的一片議論聲。
女子上學堂,參加科舉考試,這不就跟男人一樣了嗎?
馮夜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負手從他們每一位身前都走一遍,“諸位大臣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