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既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那就是早早的就有了準備,沒有萬全的準備,馮夜白是不會冒險說出這番話的。
現在的朝廷是千瘡百孔的,處處都是問題,這些大臣們身上,哪一個身上沒幾條罪名,馮夜白現在不治他們的罪,其實都是攢著呢,等攢夠了,攢多了,一並治罪,個個兒都夠的上殺頭。
馮夜白手裡捏著他們的把柄,誰要是敢說一個不字,隨便拎出來兩條罪名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這些人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之前宇文曄當政的時候,什麼也不懂,施行暴政,一眼不和就是死罪,這些人也沒一個敢吭聲的,一個比一個嘴行管的嚴實。
到了他這兒,慢慢整肅,發現個個兒都有罪,可又不能每一個都罰,隻能先壓下來,要是都罰了的話,那朝廷不就沒人了嗎?
這些老不休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
馮夜白許久沒在朝堂上發火了,現在也是被逼的了。
他知道朝堂上有不少人都是丞相的門生,丞相怕馮夜白將來會削他的權利,所以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黨羽,他把馮夜白當傻子,以為馮夜白什麼都不知道,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馮夜白手裡。
他們拿當初對付小皇帝的那一套欺軟怕硬用在他身上,是把他這個皇帝當擺設了嗎?
馮夜白笑看向容維,“丞相也覺得此事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