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疼的受不住,嘴唇都被咬破,可還有一支箭,尚梅慌忙用手按住方才拔出箭的那一邊傷口。
“主子,您再忍忍,還有一邊傷口,我馬上就幫您拔出來!”
沉央現在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點點頭,讓尚梅繼續。
宇文潞看的於心不忍,原本心裡對宿王妃存的那點兒好感,現在全敗光了。
“都是你乾的好事!你就這麼恨她?我是生是死都在我,如果是因為她死,那是我自願,我心甘情願的,你憑什麼來橫插一腳?”
“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因為彆的女人去死!這個衛沉央就是個害人精,我不能讓她再來害你一次!”
宇文潞方才自己的紮的傷口正汩汩往外冒著血,血滴在小金魚臉上,方才一直安安靜靜的小金魚忽然哭起來,且哭聲越來越大,漸漸變得收不住起來。
宇文潞也沒哄過孩子,這孩子一哭,他就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沉央身上的兩支箭已經全部拔出來了,聽見小金魚耳朵哭聲,瞬間清醒了些。
她想說教教宇文潞該怎麼抱小金魚才舒服些,可張張嘴,嘴裡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尚梅跟了沉央那麼久,沉央現在最擔心什麼她心裡清楚,隻好親自指點宇文潞怎麼抱孩子舒服,可宇文潞照著尚梅指點的姿勢抱了半天,孩子還是哭的厲害,尚梅估摸著小金魚是餓了,可現在也沒有奶能喂給小金魚喝啊!
宿王妃想哄宇文潞把孩子交給她,才要向宇文潞討要孩子,耳邊忽然有人喊道,“不好了,王妃,馮夜白打上來了!”
宿王妃叫弓箭手準備,看見人就放箭。
沉央才嘗過那箭的厲害,知道被那箭射上一下是什麼滋味兒,所以現在就分外擔心馮夜白,怕他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