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哪還忍得,更逼近一步,那支箭的箭刃直指宿王妃,“你傷她還敢管我要玉璽跟聖旨?”
言罷,大步流星邁進尚梅方才出來的地方。
宿王妃忙叫人去攔馮夜白。
可她手底下的那些人哪裡是馮夜白的對手,有幾個算幾個,上去的時候信心滿滿,刀槍劍戟,有什麼用什麼,可不出兩招就被撂翻在地。
馮夜白的本事,宿王妃是知道的,就是因為知道才做了這麼多準備。
但現在她輕易不敢動馮夜白。
馮夜白怎麼說現在也是一國之君,帶了多少人過來她也不清楚,要是就這麼冒冒失失的把馮夜白給殺了,到時候玉璽跟聖旨都沒拿到,這一趟不就白忙活了嗎?
宿王妃沒攔住,馮夜白一腳踹開門,連守在門口的丫鬟都嚇了一跳,看見馮夜白這怒火衝天的,誰也不敢攔著。
明明是在宿王妃的地盤上,可馮夜白一來,卻好像變成了他的似的。
沉央被尚梅放在屋裡的軟塌上,可沉央是後背中箭,因此還不能躺著,隻能趴在軟塌上。
馮夜白進去的時候,看見的是沉央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半趴在軟塌上,昏昏沉沉不省人事,身邊還有個人,是個男人,已經從輪椅上掉了下來,正拚命往沉央那兒爬。
地上的這個男人,就算是化成灰,馮夜也認識,是宇文潞。
在蒙城的時候,他分明記得自己已經把他給殺了,屍體都扔到亂葬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