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指指自己胸口,“這裡現在隻能裝得下一個人,我的命在沉央那兒,你懂嗎?”
蔚敏擦把淚,“好,我知道我勸不動你,你現在吧自己折騰成這樣,你開心了,我是管不了你了,等沉央醒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其實,蔚敏很想告訴馮夜白,沉央不知道究竟能不呢能醒,就算是有他的心頭血做藥引,沉央也未必會醒過來,隻怕他到時候會是白忙活一場。
太醫聽說馮夜白已經取了心頭血,個個兒都嚇的魂飛魄散。
尤其是先開始把這個主意說給馮夜白知道的那個太醫,聽見消息的時候差點兒沒嚇暈過去。
蔚敏看著太醫們七手八腳的把馮夜白抬回榻上去,就站在一邊等他們診治,然後覷空插一句問,“你們是誰向皇上建議用心頭血做藥引的?”
太醫們聞言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看向向馮夜白諫言的太醫。
蔚敏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走到那太醫麵前問,“就是你?”
那太醫擦把汗點點頭,“回郡主,是是微臣!”
蔚敏看了眼已經昏迷的馮夜白,語氣雲淡風輕,“那你最好保佑皇上能平安無事,否則,本郡主一定活活刮了你!”
那太醫聞言,忙跪下道,“郡主饒命,是微臣的錯,微臣不該多嘴!郡主饒命啊!”
“饒命本郡主說了不算,你得看皇上,看皇上究竟讓不讓你活,你最好是能把皇上個治好,否則皇上是怎麼受傷的,本郡主就讓你怎麼死!”
能看出來,蔚敏絕對不是在開玩笑,那太醫狠狠一顫,膝行幾步到馮夜白麵前,不敢再懈怠,變得比誰都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