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原本就是個霸道的人,決定的事情就不會隨意更改,他既然說出來這番話了,那就是金口玉言的聖旨,馬上就會有人下辦的。
衛夫子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沉央知道她爹在馮夜白麵前拘束,暗裡推推馮夜白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我爹單獨說,你就不要摻和了。”
馮夜白很委屈,“你爹不就是我爹,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沉央態度強硬起來,“讓你回避你就回避一下,你堂堂一個皇帝,這麼小心眼兒?”
馮夜白知道他們父女倆許久未見,應當有好些知心話要說,也隻好遂了她的願。
等馮夜白走後,衛夫子明顯是沒那麼拘束了,不過還唯恐人會聽見他們說話似的,壓低了聲音對沉央道,“著你怎麼能這麼跟皇上說話呢?你這樣讓皇上多沒麵子?”
沉央笑的一臉春花燦爛,“這人就是不能有人對她太好,我想我這應該就是恃寵而驕吧?”
衛夫子笑著點點沉央的腦袋,“就算是恃寵而驕,那也要有個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