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軼覺得白歆能自己想明白，不論是對他，還是對白歆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白歆能想明白，也就意味著，霍軼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一個勁兒地給他灌輸正確的三觀了。
不過……
現在讓霍軼比較在意的是……
白歆想明白的，真的是他想讓白歆明白的事嗎？
霍軼一想白歆的腦回路，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去，還是得問問清楚。
“你剛才說，不想讓我失望？”
“是。”白歆自打想明白之後，麵對霍軼的時候，也不再像之前那麼緊張，就連看向霍軼的眼神之中，都沒有閃躲了，反而是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霍軼一時間想不明白是什麼，隻覺得白歆的眼中閃過了流光溢彩，情緒也高了幾分，好像挺高興的。
就是不知道在傻樂什麼了。
霍軼一看白歆這狀態，當即滿意地點頭勾了一下嘴角，“我對你要求不多，自信一點，努力一點，眼界放開一點，多看、多學，做得到嗎？”
霍軼這話雖然說得籠統，但事實上，他不是白歆，不可能為白歆的未來定下什麼計劃。
定下具體計劃並為之努力的那個人，隻能是白歆自己。
而且，白歆有了自己的
“我會努力跟上先生的！”
白歆這話說得很是斬釘截鐵，眼睛也緊盯著霍軼，瞧著像是在等誇獎一樣。
霍軼從白歆的眼神裡得出了這個結論，又想起今晚在書房查到的資料……
但是，要叫霍軼對白歆說出自己做不到的承諾，霍軼也是做不到的。
霍軼沉聲：“我不會等你的。”
“不用先生等我。”白歆原先還拉著白歆睡衤包的手鬆開了，轉而按在了霍軼的大腿上。
霍軼：“？？？”
霍軼緩緩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腿上那隻纖細修長又不失美感的手。
白歆見霍軼低頭看了，陡然收回了手。
霍軼的視線又順著白歆的動作往上，落到了白歆臉上。
白歆這是怎麼了？
就剛才那一瞬間，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東西，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
非但如此，本來還怕自己怕得要死的，現在竟然敢上手跟自己“哥倆好”了？
霍軼眼睛一眯，又回神想起白歆剛才的話，不禁覺得有什麼事超脫了掌控。
還不等霍軼開口，白歆就先行道了歉。
“先生，對不起，我隻是……突然就……”
情難自禁了。
白歆最後的這幾個字怎麼都說不出來，好在霍軼也沒有要逼他的意思。
在白歆緊張得雙手交疊緊握的時候，霍軼開口道：“沒事。”
隔著睡袍按一下腿而已，難道比得上剛才直接按他月匈上嗎？
霍軼一想到白歆剛才乾了什麼事，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白歆聽到霍軼的話，有些想去拉霍軼的手，可又一想到剛才霍軼洗澡之前……他表現得太過主動，霍軼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隻好將這個想法先按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