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鬆濤那凜然的目光轉向泰山、恒山兩位掌門:“接下來,你們誰上?”
泰山石敢當掌門身高體壯,好似鐵塔一般,霍然起身,走到場中,看著嶽鬆濤,郎朗說道:
“嶽鬆濤,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還是不要妄想成為五嶽盟主了。
你真以為大家不知道你的為人麼?
表麵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卻隻是個爛賭鬼罷了。像你這樣的人要是成了五嶽盟主,我們五嶽劍派的臉麵豈不被你丟儘?”
石敢當看似示弱,其實不過是想用言語擾亂嶽鬆濤心神,讓他露出破綻,以便於謀取勝利之機。
隻是他卻低估了嶽鬆濤的臉皮。
被人如此當麵揭露黑曆史,嶽鬆濤也隻是露出微微愕然的表情,詫異道:
“石掌門你說的是哪裡的話,嶽某向來持身端正,怎麼會是你說的那種人呢。雖然嶽某平時喜好賭博,卻也是小賭怡情罷了。
又怎麼會如那些爛賭鬼一般呢,嶽某豈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
你該不會和那愚民愚婦一般,聽了些流言蜚語就信以為真了吧。”
石敢當沒先到嶽鬆濤全然不承認,推得那麼乾淨,甚至反過來汙蔑他愚昧無知、分不清真假,不由氣道:
“你再惺惺作態也無法掩飾你的人品和為人。早晚有一天,你的真麵目會傳遍江湖,人儘皆知的。”
“嶽某身正不怕影子歪。”
嶽鬆濤傲然說道,隨後一擺手斷然道:“好了,閒話就不要再提了。眼下是華山論劍的場所,不是嶽某的審判會。
石掌門,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你說的對,這是華山論劍,還是要以實力論勝負,那我就出手了。”
石敢當說著,一邊已經搶先出手了。
腳下一點,使出一招峻嶺橫空,身劍合一,如流星一般飛刺嶽鬆濤。
劍勢又快又疾。
隻是,他快嶽鬆濤卻更快。
就見嶽鬆濤身如鬼魅,倏然一閃,一道淒厲劍光,已經如急電橫空,激射而出。
在場諸多高手之中隻有寥寥幾人能夠看清他的劍招。
薑羿隻覺得耀眼的劍光一閃,再看時,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石敢當捂著鮮血淋漓的雙眼,慘叫著,腳步淩亂地四下轉著,宛如一隻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地瞎轉。
竟然在一招之間,就被嶽鬆濤刺瞎了雙眼。
“噝。”
佟石頭倒吸一口涼氣,駭然道:“看來剛剛嶽掌門和左老爺子動手的時候還沒有使出全力啊。真是沒想到,他武功竟然這麼高,石敢當堂堂一派掌門竟然接不下他一劍。”
“確實非常厲害。”
薑羿也深有同感,暗想:這嶽鬆濤的修為確實極高,實力應該還在平穀一點紅之上,因為嶽鬆濤屬於全能型的武者。
內功、身法、劍法、拳法、暗器無一不是一流乃至絕頂層次的,可以說這是個沒有弱點、沒有短板的高手。
接下來,恒山令狐掌門上場,和嶽鬆濤比試劍法。
這令狐掌門一手劍法至陰至柔,也是極其高明。雖然比不過嶽鬆濤,但至少敗得不是很慘。
可惜,接下來令狐掌門和那左老爺子一樣,不甘心認輸,提議要和嶽鬆濤比試摔跤。
然後右耳朵被整個扯下隻剩一個洞,左耳朵隻剩一半,樣子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