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蓉擔心無比。
佟湘玉隻能攬住她,安慰道:“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把秀才救回來的。”
白展堂和邢捕頭、燕小六苦思對策。
薑羿則沒有在客棧多待,和眾人說了一句要先回家一趟,就離開了客棧。
他自然沒有回家,而是拿了些乾糧,來到離客棧不遠處的一處屋頂躲著。
看過原著的他自然知道,那姬無病可不會等著他們拿了盜神鐵牌,再來和他們交換。而是會等時機差不多了,就自己上門用百花軟筋散迷倒眾人,然後再動手搶盜神鐵牌(如果捕頭已經拿到鐵牌的話)。
薑羿身上雖然有五毒教的各種解毒丹,但是百花軟筋散這種奇毒的解藥卻沒有。所以他也拿那姬無病沒有辦法。
如果他和眾人一起待在客棧的話,恐怕會被姬無病給一鍋端。
無奈,他隻能在暗中守株待兔,靜等姬無病的到來。
轉眼就到了晚上。
客棧內的眾人還在商議著對策,燕小六提議道:“不如就讓老白你冒充盜聖吧,和那姬無病拉拉關係,套出秀才的下落,然後再趁機把他拿下,你們覺得怎麼樣?”
白展堂腳下一軟,堅定不移地搖頭拒絕:“不行,我這眉清目秀的,長得也不像盜聖啊。”
郭芙蓉卻是眼前一亮,大力支持的說道:“這個辦法好,老白,你來假冒盜聖,肯定毫無破綻。”
佟湘玉也是勸道:“是啊,展堂,你來冒充盜聖再合適不過了。”
白展堂不太想攬這種差事,萬一暴露身份,邢捕頭和燕小六絕不會放過他,可他又擔心秀才的安危,一時間萬分為難。
就在白展堂糾結的之際,他突然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如蘭似麝,沁人心脾。
他忍不住抽動鼻子,嗅了嗅,奇怪道:“這是什麼味兒?”
說著,撲通、撲通幾聲,客棧內的眾人接二連三的癱軟到了地上,好似被抽掉了骨頭似的。
一個矯健的身影出現在客棧口口,得意的說道:“這是百花軟筋散。”
白展堂隻覺得體內內力紊亂,竟然絲毫無法調動,全身筋骨酥軟酸麻,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隻能軟軟的半癱在椅子上,全靠兩隻手放在桌子上強撐著身體,才沒讓自己滑到地上。
他看著來人,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是姬無病?”
“哈哈,正是在下。”
眼看眾人全都中招了,姬無病得意的大笑道:
“接下來,就送你們上路吧。”
說著,拔出腰間長刀,就要把邢捕頭和燕小六這兩個官差給殺了。
突然,一聲槍響傳來。
嘭!
一枚子彈撕裂長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激射而來。
沒等姬無病反應過來,那子彈就噗的一聲,鑽進他的小腿,帶起一小蓬鮮血。
“啊。”
姬無病驟然遭受這種襲擊,不由慘叫一聲,踉蹌著摔倒在地。
咻咻。
又是兩道細小烏光一閃而過,下一刻,他的右手之上已經中了兩枚袖箭。
接連兩輪暗器偷襲,廢去了姬無病一手一腳,讓他徹底失去了戰力,隻能躺在地上捂著傷口哀嚎。
這時,一道身影從斜對麵的屋頂上一躍而下,然後緩緩走了過來,正是一直潛藏著的薑羿。
他屏住呼吸來到姬無病身旁,先是一腳將他身邊的刀踢開,完全斷絕對方反擊的可能性,隨後施展葵花點穴手,點住了他身上穴位,封住了他的行動力。
接著,薑羿才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後,薑羿喝問道:“哪個是百花軟筋散的解藥?你要是不想嘗遍十八般酷刑的話,最好老實交代。”
姬無病倒是識趣,老實點出了其中一瓶解藥。
薑羿拿著解藥,讓大家都嗅了嗅,眾人這才從筋骨酥軟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郭芙蓉一恢複了行動力,就跑到姬無病身旁問道:
“快說,你把秀才關哪裡了?”
姬無病沒有負隅頑抗的意思,直接把關押的地點說了出來。
等到眾人前去營救秀才的時候,薑羿則從姬無病那兒把百花軟筋散的配方給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