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啟樵忍不住痛呼一聲,麵具下的臉色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
逃,必須趕緊逃!
張啟樵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強忍著劇痛,控製著內力湧向腳下,就要展開身法逃走。
嗤!
薑羿在斬斷對方雙手之後就睜開了眼睛,伸出左手屈指一彈,一道凝練指力無聲地穿過空氣,點在了張啟樵的穴道上,封住了他的內力修為。
失去了內力之後,張啟樵後退的動作就是一個踉蹌,猛地摔倒在地。
薑羿走上前,伸出手在張啟樵斷臂上接連點了幾下,將鮮血止住。
“為什麼不殺我?”
張啟樵不解地看著薑羿的動作,問道。
薑羿沒有回答,掃了眼庭院內的形勢,就見黑煞死士還在和所剩無幾的武林人士自相殘殺。
鎮威鏢局的大廳內,淩天霸帶著幾名鏢師,正在和五六名黑煞死士交手。
薑羿隨手彈出幾道指力,將那幾個黑煞死士擊殺。
然後他抓著張啟樵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薑羿接連幾個閃動,帶著張啟樵出現在鏢局的後院,來到一處無人的小院。
他一把將張啟樵扔到了地上,掀開了他暗金色的麵具,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聲說道:
“把攝心術的功法背出來吧。”
張啟樵這才知道薑羿不殺自己的目的,原來是覬覦他身上的功法。
他躺在地上,仰頭看著薑羿,臉上滿是譏嘲之色:
“哈哈,原來你是想要攝心術。”
“不要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將心法告訴你的。”
薑羿隻是不置可否的說了一聲:
“哦,是麼,我覺得你會說的,要知道很多時候死其實是一種解脫。”
說著,他一抬腳,對著張啟樵的斷臂猛地踩了下去。
噗嗤。
傷口處,鮮血有噴濺了出來。
肌肉和骨骼在薑羿的碾動下一陣咯吱咯吱作響,滲人之極。
“啊!”
張啟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臉色劇烈抽動、扭曲著。額頭上一根根青筋暴起,猙獰無比。
折磨了一陣後,薑羿抬起腳,對著張啟樵的斷臂彈射出兩道指力,斷臂處的鮮血頓時又止住了,甚至連傷勢都開始緩緩修複。
薑羿看著張啟樵:
“我還會一些醫術,不用絕對不會一不小心就把你弄死的。所以,你會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說著,他的指尖出現了幾根金針,對著張啟樵身上幾處隱秘的穴位紮了下去。
下一刻,一股酸麻痛癢的感覺如浪潮般將張啟樵淹沒。
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咬破了他的皮膚,鑽入了他的血肉、內臟,在他身體裡爬行、噬咬著……
“啊!!!”
嘶啞的叫聲中充滿了驚懼和絕望。
對於張啟樵,薑羿用起刑來絲毫沒有半點負罪感。
他精通醫術和用毒,有無數種辦法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用了幾種極為殘忍的手段後,張啟樵就把攝心術的功法說了出來。
當然,為了保證功法的正確性,薑羿又來來回回用各種辦法驗證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才殺了張啟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