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苦練玉女劍法,吞服丹藥,武功突飛猛進,已經接近超一流境界。
薑羿幾人走了之後,沒人陪她玩鬨,她窮極無聊,就去找東廠太監的麻煩,四處鬨事,仗著自己尊貴的身份和高強的武功,戲耍東廠廠衛,搞得東廠烏煙瘴氣。
時間久了,曹正淳也是心頭火起,就使了個計謀,讓義子小幺子接近雲羅,將她騙出宮,進入賭坊,輸掉了一塊貼身玉佩。
曹正淳手捏蘭花指,虛點著雲羅,陰笑著道:
“你看看你自己,你是郡主嗎?”
雲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頓時啞然,現在的她一身男裝,自然不可能是雲羅郡主了。
曹正淳帶著得意的表情,一擺手:
“哼,你這小賊竟然敢偷取大內寶物,冒充郡主,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啊,把他押進東廠天牢候審。”
兩名東廠太監領命上前,就要將雲羅押下。
“就憑你們也想抓我。”
雲羅柳眉一挑,手捏劍指,隨手點出兩道劍氣。
嗤嗤!
兩名太監隻來得及抬起長刀一擋,當的一聲,就被強悍的劍氣擊飛出去。
曹正淳眉頭微皺,冷然道:
“你竟然還敢負隅頑抗,真是不識好歹。”
說著,他伸手一翻,對著雲羅隔空拍去。
轟!
一道恐怖的真氣奔湧而出,化作一座大山壓在雲羅身上,讓她身形一沉,宛如背負著千萬斤的負重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兩名東廠太監走上前,使出擒拿手正準備扣住雲羅。
嘭地一聲,一股無形勁力憑空而生,兩位東廠太監如遭雷擊,蹬蹬蹬連退數步。
薑羿四人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同時,雲羅發現自己身上所背負著的如山一般厚重的真氣猛地消散,不由身心一輕,連忙跑到了四人身邊,驚喜地叫道:
“師兄,成是非、一刀,你們回來了。”
成是非見她叫薑羿師兄,卻直呼自己的姓名,不由不滿的嘀咕道:
“我也是你師兄好不好?”
雲羅不由無奈,做出嚴肅的表情,鄭重地抱拳行了一禮,說了一句:
“好好好,成師兄,好久不見了,師妹這廂有禮了。”
然後沒好氣地說道:
“這下你滿意了吧。”
薑羿沒有理會兩人的鬥嘴,而是看著端坐馬上的曹正淳,說道:
“這位確實是名副其實的雲羅郡主,她隻是易容改裝出來玩鬨一番罷了,曹公公你認不出也是情有可原,隻是此事就沒必要深究了吧。”
曹正淳看到薑羿出現,就知道自己是沒辦法繼續對付雲羅郡主了,剛剛薑羿輕鬆破開他罩在雲羅身上的氣勁,展現出來的高深莫測的實力更是讓他忌憚。
聞言,他灑然一笑,說道:“原來是薑公子,聽你怎麼一說老夫才反應過來,原來此人真的是郡主。隻怪老夫年紀大了,眼神難免有些不模糊,險些怠慢了郡主,真是罪過。”
說著,他不鹹不淡的向著雲羅施了個禮,然後勸告道:
“隻是郡主以後最好還是不要私自出宮,免得遇上什麼危險,讓皇上擔心。”
隨後,曹正淳輕輕擺手,帶著一眾東廠太監離開了。
雲羅郡主皺著瓊鼻,狠狠瞪著曹正淳離去的背影,憤憤然說道:
“這曹閹狗真是太囂張了,今天這筆賬我算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