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空大師看著夫婦兩的表情,不由心中一定,然後說道:
“再說了,我之所以需要錢財,也是為了煉製法寶對付妖怪,而非出於私心貪欲,兩位施主若不想出錢貧僧也會儘心儘力為你們。”
溫夫人看了看寶相莊嚴的印空大師,又看了看背著大劍和雙頭槍的徐慕娥和諸葛流雲,感覺兩人更像是江湖俠客,心裡的天枰頓時向著印空大師傾斜。
而且兩人年紀輕輕的,就算是修行者想來也沒什麼本事,不可能比得上氣度不凡的印空大師。
溫掌櫃也是同樣的想法,他皺眉看著徐慕娥兩人,冷淡的說道:
“印空大師說得對,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們兩位就不要跟著瞎參合了。”
說著,轉過頭對印空歉然說道:“大師不要介意,我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印空和尚隻是笑嗬嗬地擺手,十分大度地說道:
“無妨,貧僧又豈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犯嗔戒。”
諸葛流雲沒想到自己兩人好心前來幫忙,掌櫃夫婦竟然還肯不相信,反而對印空那個騙子畢恭畢敬的,不由解釋道:
“兩位,你們聽我說,這個和尚他……”
溫掌櫃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不用再說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相信印空大師的實力,他一定可以解決那隻妖怪的,這件事就不勞煩兩位插手了。”
“兩位請便吧。”
他說著做了個送客的姿勢。
溫夫人則對著印空大師陪著笑臉,恭敬地說道:
“大師,那我現在就去取錢,煩請您儘快練好法寶。”
看著掌櫃夫婦倆的做派,諸葛流雲簡直要被氣樂了。
徐慕娥也有些無奈,沒想到他們兩個名門大派的弟子,卻還比不過一個騙子受尊重。
就在他們兩人想辦法,應該如何應對局麵的時候,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定!”
無形的靈力波動擴散開來。
隨即印空和尚就陡然被定在原地,身體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
接著,薑羿才施施然邁步從門口走了進來,對諸葛流雲和徐慕娥說道:
“何必與他們多說,以你們的閱曆妄想和騙子比口才,當然不是他的對手,直接展現出自己實力彆人不就能分出高下了。”
徐慕娥和諸葛流雲聞言慚愧地笑了笑,其實他們剛剛隻是出於義憤想要揭穿騙子的身份,所以一時間也沒想那麼多。
現在回想一下,也覺得自己行事太過拘泥了。
薑羿說完後看向驚愕的溫掌櫃夫婦,戲謔地說道:
“掌櫃的,看來你請來的這位高僧實力不怎麼樣嘛,就連區區一個定身術都躲不開。”
溫掌櫃也不是傻子,看見表現得高深莫測的印空大師被薑羿隨手一招定住無法動彈,立刻就意識到薑羿的實力遠在印空之上。
這印空大師很可能真是個騙子。
一念及此,他立刻轉變了態度,羞慚地對薑羿三人說道:
“老朽肉眼凡胎不識真人,竟被這禿驢給蒙騙了,以至對三位真人不敬,實在慚愧,還望三位真人恕罪。”
溫夫人也連忙道歉:“是啊,鄉野小民沒什麼見識,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三位無怪。”
薑羿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示意此事就此揭過。
“三位快請坐、喝茶。”
溫掌櫃見薑羿三人都沒有介意剛剛的得罪,連忙熱情地招呼三人坐下,然後殷勤地為他們斟茶。畢竟現在印空和尚已經指望不上了,接下來還要靠三人對付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