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同身為院長在整頓好之後,便已經開會去了。
大家先是在賓館吃了飯,但除了項北飛,好像沒有一個人有食欲。雖然項北飛今天在任江海麵前損了對方,但任江海那句話沒有說錯,武道,看中的是實力。
李子牧他們看上去都很嚴肅,在想著明天的事情,暫時還無法確定對手是誰,但肯定至少也是SR,係統天賦並不弱於他們,所以心裡也沒底。
項北飛倒是無所謂,對手是誰,對他而言並不是很重要。
大家都已經清楚了比試規則。
九所學校,兩兩進行一場比試,每所學校需要打八場,總共進行三十六場比試,在兩天內進行。
在比試之前,兩所學校會進行擲骰子決定選擇權,贏的一方可以決定進行開脈期還是禦氣期的較量。
除了梁州大學外,每所學校的學生拓荒團隊配置都至少是一位開脈期的SSR帶幾個禦氣後期的SR,也就是說,無論是選擇開脈期還是禦氣期的比試,大家都能夠派得出人手,這樣的比試規則最大程度地保證了公平。
當然,如果選擇開脈期的較量,那麼贏的一方可以加20分,禦氣期的較量,贏的隻加10分,這也是為了激勵每所學校可以派上SSR上場,給大家開開眼界。
畢竟相對於禦氣期的較量,開脈期的還是要精彩些。
如果對方選擇的是開脈期,而己方沒有開脈期的學生或是開脈期的學生因傷勢原因不能上場,那麼必須靠禦氣期的學生頂上去,到時候就會出現開脈期對上禦氣期,這算例外。
今年九州總共覺醒了兩個UR,十一個SSR。
UR不參加比賽,所以重點在於SSR上麵。
青州大學和兗州大學,以及冀州大學,都有兩個SSR。也就是說,他們的五個人中,能夠出兩個開脈期的學生。
剩下的六所學校,除了梁州大學一個SSR都沒有外,其他五所大學,各自有一個SSR。
到時候具體比試要如何進行,就看明天了。
——
第二天,天氣很晴朗。
青州大學今年身為東道主,為了這一次的比試,可以說是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場地很寬闊,擂台也設置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可以滿足開脈期的衝擊。
現場坐滿了觀眾,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這些觀眾基本都是來自青州大學的學生,大家都很期待每一屆的新生比試。參加新生大賽的,可以說是九所精英大學中的真正精英,修為最低都是禦氣後期!
最重要的是,這種比試清一色都是SSR和SR——
如果不算上項北飛這個N級的話。
總之,精英大學之間的較量,是非常精彩的,也可以讓很多學生見識見識真正的天才到底為什麼被稱作天才。
至於其他八所學校,無法到現場觀看比試的,可以在自己學校觀看,這種能夠學習增加見識的比試,自然是需要實況轉播,供各所學生進行交流。
項北飛他們來到賽場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
無數的學生都在歡呼著,高喊著各種加油的口號,排麵很足。
九所精英新生間的較量,是一場盛事。九州聯盟那裡也有官員過來,這樣的比試他們自然是不會錯過的。魏同身為武道學院的院長,需要和其他院長一起,去和九州聯盟的人客套兩句。他本來就是從聯盟調來的,對聯盟的人自然不陌生。
駱老懶得去摻和,帶著項北飛他們徑直就往自己的休息室過去。
休息室就在觀眾席上,用專門的空間類係統圍起來,外麵的人看不見,但他們能夠清晰地看見外麵的情況。
“大家不需要太緊張,好好發揮就行,等下會擲骰子,到時候我們就能夠確定進行的是開脈期還是禦氣期。”葉長風正在給大家打氣。
李子牧問道:“對付彆人的時候,是我們擲骰子贏的話,該選擇禦氣期的比試,還是開脈期的比試?”
兩所學校比試,在開始之前擲骰子,贏的人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尉遲申在旁邊冷冷地出聲道:“還用問嗎?如果我們贏的話,肯定要選開脈期。”
他的意思很明顯,讓項北飛去對付。
大家都看向項北飛,其實每個人心裡也都清楚這一點。
這次是精英大學的較量,對手不是以前自己的那些S級和R級的同學,而是與他們天賦一樣的其他SR精英學生!
那也就意味著,麵對未知的SR,誰也不認為自己十拿九穩能夠打敗對手。所以選擇禦氣期,勝負難料,也不好分配對手。
但如果選擇開脈期的比試,那麼就隻能派項北飛上場。
項北飛非常怪異,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真正實力到底如何,儘管沒有人見他和SSR交過手,但是這幾日的訓練讓他們已經明白,項北飛並不是一個簡單的N級覺醒者!
八場都讓項北飛去應付的話,勝率的可能性比較高。
“但項北飛同學要連打八場也太累了,他也是需要休息的吧?”奚可瑤小聲地說道。
“如果我們得到選擇權,我可以上場。”龍國承瞥了一眼旁邊沉默不語的項北飛,沉聲道,“我不一定會輸。”
“我也可以上去。”李子牧說道,“既然都來到了這裡,總得試試,畢竟我們是一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