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裁娘娘坐在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的霍青裁娘娘頭上插滿了碧綠色的孔雀羽毛,遠遠一看林向南還以為他又見到了小學時代那個跳孔雀舞把裙子上的孔雀毛黏在頭花上的班花。
“給本宮拿毯子來。”孔雀頭娘娘輕輕朝著剛進門的深影昂了昂下巴。
“噗——!”林向南毫不猶豫地笑場了。
霍青裁這幅太爺樣子竟然還自稱“本宮”,真不愧是霍青裁娘娘啊!
“笑什麼笑!”淺影怒瞪一眼林向南,顯然他覺得林向南非常地沒素質,竟然在她最敬愛的宮主麵前噴口水,一點形象也沒有!
深影立即就出去了,不到一分鐘她又回來了,手上還抱著一疊薄毯,霍青裁對她使了個眼神,她立即知會地將毯子鋪在地上。
霍青裁從他那把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盤腿坐在毯子上。
這是要乾啥,練瑜伽?
林向南不明白了,這個霍青裁應該是波斯來的說啊,波斯現在那就應該是伊朗,貌似伊朗離印度還是有點遠的吧,怎麼現在瑜伽就流傳得這麼快,風靡全亞洲啊。
霍青裁盤腿而坐,微閉雙眼,兩手朝上放在腿上,整個人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你們宮主在乾嘛?練瑜伽嗎?”林向南不解地詢問身邊的索那。
索那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神神秘秘地說道:“宮主在感受神的愛撫……在客人麵人做這個簡短的小儀式是對客人一種尊敬。”
……
救命啊,玄陰宮的人比天頤教還要神經病啊!
“有人說過你們宮主長得很像深井冰嗎?”林向南真摯地詢問道。
中國漢語博大精神,索那沒有理解:“那是一種什麼冰?”
林向南嘴角一抽,同情地拍了拍索那的肩膀:“你一定沒有童年吧,是棒棒冰啊!”
霍青裁在感受完了神(經病)的愛撫之後,抖抖衣袍從毯子上站了起來。
“林教主,咱們好久不見啦!”孔雀毛朝著林向南微微一笑,狂霸拽的氣質暴露無遺!
林向南瞥了一眼霍青裁:這孫子一頭孔雀毛,臉上還跟妹子一樣貼朵花。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像他們家墨墨,淚痣跟娘娘那小花一個位置,但是人家墨墨多美,孔雀毛多麼作!
想到這裡林向南又在心裡唾棄了一下霍青裁的品味。
“好久不見哦嗬嗬,”林向南翻個白眼,“我希望咱們有更長的時間不要見。”
“是嗎?”霍青裁也不生氣,隻是笑了笑,“當初你在萬劍山莊可不是這樣說的哦——在萬劍山莊咱們不是相聊甚歡嗎?”
“你要被人綁架你還能和那人相聊甚歡嗎?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林向南翻白眼。
霍青裁點頭笑道:“確實,讓林教主不愉快了,但是在下實在是有事相求,若是用正常手段,怕是林教主不從啊。”
林向南鄙夷地看了一眼霍青裁:“所以就挑老子武功沒了的時候下手嗎?”
“不不不,”霍青裁笑著連連擺手,“你不應該說你的武功‘沒了’,而是應該說——你從來都不會武功——我很好奇,沒有武功的你是怎麼當上天頤教教主之位的,論資格,你比不上你們教中的宋棣墨吧。”
林向南最討厭人家這樣貶低他了,他翻了個虎白眼,“你懂個毛線球啊,你知道什麼叫做人格魅力嗎,他們都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征服的你知道不?”
霍青裁但笑不語。
“你腦子有傷吧?”淺影終於忍無可忍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
林向南也回頭白了一眼淺影:“你他媽不跟我抬杠你就月經失調是吧?”
雖然並不是非常明白林向南說的月經失調是什麼已經,但是根據這幾個敏感的組成在一起的詞條淺影就覺得林向南在侮辱她。
於是她怒吼一聲:“你媽的!”就怒拔出腰間的劍,但是身影已經按下了她的劍。
“宮主,”她微微一笑開了口,“林教主剛來,一定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這一路上水路不好過,不如咱們先讓林教主好生休息,也歇歇腦子。”
……這啥意思,歇歇腦子是啥意思,是說他蠢嗎魂淡!
霍青裁看了一眼林向南,這一眼瞅得林向南心裡毛毛的。
按照這個穿越和神經病作者的尿性,霍青裁不會看上自己了吧。
他不會真的看上自己然後把自己綁在床上操個三天三夜然後射了個四腳朝天吧?
不!會!是!真!的!吧!
林向南咽了一口口水。
“事先說好,我告訴你哦,”林向南看著霍青裁結結巴巴地說道,“老子可是有老婆的,我老婆宋沫沫他聰明伶俐活潑可愛機智勇敢美麗大方……”
“誰要聽你說這個?”霍青裁不耐煩地打斷他濤濤不絕的形容詞,轉身對著深影說道:“深影,把他帶下去,就把他和他那個小男寵安排在一間。”
等等……小男寵!?
“什麼小男寵!”林向南覺得不可思議,“老子清……”
他剛想說他自己清清白白,但是立馬就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