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好好查查這個人,嗯,還有她手下的《哥譚都市報》的那些報道。直覺告訴布魯斯,他找到的那些報道,絕對會和今天的頭條一樣,犀利尖銳暗藏殺機,如果文字筆墨能變成武器,哥譚的蛀蟲早就不知道被消滅多少次了。
林千沙的叉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她低□撿起的時候,順勢摸了摸桌子的底部,果然摸到了一個黏上去的凸起的東西。如果他不放竊聽器,那就太對不起他的智商了……林千沙心裡暗笑著,瞟了一眼躺在自己手心裡的一顆紐扣大小的竊聽器。以她行家的眼光來看,僅僅是一眼,她就看出來,這是個一次性用品,最新發明,開關控製在監聽人手中,隻要竊聽結束,按下按鈕這東西就報廢了,無法追蹤到信號源。
而她手裡的竊聽器,已經被按下了按鈕,原本會微弱亮著的指示燈熄了。
林千沙不動聲色地將這東西放進自己的包裡,一邊找服務員換了一個叉子。
既然這個布魯斯這麼看重她,也許她也應該禮尚往來,才不算失禮啊……林千沙心裡玩味地捉摸著,臉上浮起了一個惡作劇的笑容。那笑容讓坐在她對麵的亨利有些心驚膽戰,還以為她又想出什麼辦法來壓榨他的勞動力。
幾天後的深夜。
一個黑影從繁華的高樓大廈外一閃而過。從外形上看她是一個女人,手裡抓著一個從房頂上延伸下來的繩索,繩索的另一頭接在另一棟大樓的某層樓玻璃上,她利用滑輪順勢而下,無聲停在了大廈的窗戶上。
一個窗戶對於林千沙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拿出四個裝置分彆貼在窗戶的四個角上,然後設置好時間,隻聽輕微的“哢擦”聲,那個玻璃朝外掉了出來,林千沙立刻伸手接住了它,以免它掉落到街上引起彆人的注意。
林千沙翻進了窗戶裡,將拿著的玻璃隨意地放在一邊。這個辦公室的布置和她見過的所有ceo的辦公室布置差不多,寬敞奢華,恨不得將建築師的所有心血都搬到這裡來。
她站在門邊,冷哼一聲,調了調夜視鏡的模式,眼前的景色一變,看似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瞬間出現了無數會移動的紅線。雖然來之前林千沙沒有過多的準備什麼,但是憑著她那過人的眼力以及無數經曆,幾乎一分不到的時間她就找到了這些紅線移動的規律,以及抵達目的地最佳路徑。
大多數江洋大盜都是藝術造詣高超欣賞水平極佳的藝術家,林千沙也早就學會了這些大盜們的必修課——音樂。這裡的紅外線探測器移動的頻率,似乎挺符合肖邦的音樂。林千沙冷哼了一聲,腦海裡自動響起了旋律。
她迅速移動起來,腳步輕盈如同踏著舞步,柔軟地身體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紅線中,沒過多久她就來到了保險櫃前。
等紅光移動過來隻有10秒鐘的時間。10秒鐘,已經足夠她解決警報器並且開鎖了。她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她將一個水晶天鵝放進空間裡的時候,一根紅線攔腰劃過來,林千沙隻往後退了一步,便躲開了警報,下一秒,她又開始迅速且輕盈地移動到窗邊,拿著那個玻璃,將它重新放在了缺口處,用玻璃膠完美地粘了起來。
林千沙是整塊玻璃一起拿下來的,所以當她用玻璃膠將玻璃粘好時,接口處正好在窗子的金屬邊,如果不將這塊玻璃再次拿下來,僅憑肉眼是看不出來這塊玻璃之前被整塊拿下來過。
林千沙一臉輕鬆地抓住了繩索,結果沒想到,意外發生了——繩索的另一頭似乎被什麼人突然剪斷,她剛剛雙手抓上繩子,原本拴在旁邊大廈頂樓的繩子就掉了下來,她如同蕩秋千般,靠著固定在這邊大廈上的支點,吊在半空中。
馬丹,這也太突然了,她差點就叫了出來。林千沙心有餘悸地看著底下的街燈以及很久才會經過一次的汽車,忍不住暗罵一聲——
該死的蝙蝠俠。
作者有話要說:千沙這是打算直接暴露身份了→ →
畢竟瞞也不能瞞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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