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耳後的紅深了些。
見他不開口,傅措也不再逗他,笑了笑說,“下去吃飯了。”
顧暉輕咬了下唇,平定了心緒,抬起頭看向她,“嗯好,謝謝。”
“謝什麼?”
顧暉頓了下,“……謝謝提醒。”
傅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家夥一抬起頭看向自己,她就很想逗。
可能是他靦腆又斯文的二傻子模樣,太招惹人。
就像清冷矜貴的男士,穿著黑色襯衣時,緊扣著的最上麵那一粒扣子,內斂而禁欲,總讓人想將它撥開。
傅措心底找到理由,抿唇笑了下,這次真準備轉身離開。
也不知道怎麼的,似乎就聽見了背後輕微的舒氣聲。
傅措回過頭,在顧暉略帶疑惑的視線中,唇角輕揚,眸色盈盈,十分正經地舊話重提。
“月亮和海……”她故意停了下,“其實還是海比較好看,畢竟你也摘不到月亮。”
……
顧暉被握緊的心鬆了鬆,還以為她要問月亮和海與她。
傅措卻在說完後一笑走離二樓。
她已經走了,顧暉卻緩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提著心上當了。
有些懊惱,又覺得自己有些蠢……
更不明白為什麼要緊張,就算她問了,他也沒必要一定要回答。
顧暉抿抿唇,打算不再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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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措下樓的時候,所有人差不多都醒了,蔣明川也準備好了早飯。
見她下來,大家便招呼著一起吃飯。
桌子不大,吃了一會兒見到顧暉下來的時候,有人頓了頓,有人視而不見。
頓了頓的是安鬆。
視而不見的是蔣明川。
被安妙一擰腿,安鬆直接彈跳起來,齜牙咧嘴的表情一閃而過,笑容滿麵地招呼顧暉到他旁邊的空位上,“小顧同學,來啊一起吃飯。”
“吃什麼吃,安鬆你他/媽是沒鼻子嗎,你不嫌臭我嫌臭。”蔣明川看不爽顧暉,當場反駁安鬆。
想發火的安鬆又被擰了一下大腿,接著笑,“明川你彆這麼說,小顧同學也是我們的同學啊。”
“你有毛病吧你,彆侮辱我準備的早飯成嗎?”想起昨天在傅措麵前丟人,蔣明川就一聲冷笑極儘侮辱,“這他媽哪裡是人,分明就是個垃圾精。你給垃圾精說話,你是他的垃圾子孫?”
見安鬆不答話,蔣明川又想起一事,說話跟炮仗似的繼續燃,“之前還當大爺,這麼快就給人當孫子了?在飛機上怎麼說來著,是說他……”
被罵有毛病的安鬆再次被擰腿,聽見他說起飛機上的事情,連忙截斷,繼續進入狀態扮演今天的角色,“明川你這就過分了啊,什麼垃圾精的,哪有你這樣侮辱人的。人小顧同學又沒做錯什麼,反而是你昨天還無緣無故打人家。”
由於是第一次扮演這樣的角色,安鬆的戲有些過。
導演安妙為她二哥的矯揉造作擰了把汗。
“打他怎麼了?”蔣明川被這種陰陽怪氣惹惱,一摔筷子,眉梢高揚地大聲說,“你再這麼惡心娘炮,老子連你一起打。”
安鬆本來是想激怒蔣明川,讓他暴露醜態。現在蔣明川暴露了,他自己卻按耐不住了。
這家夥嘴是真欠,安鬆真的很想跟他打一架,雖然有可能打不過。
吃完最後一口麵包的傅措沉聲打斷他們兩個的交流。
“行了。不就吃個飯?”她站起來,走到一直很安靜的顧暉身邊說,“你坐我那兒去。”
她的位置與蔣明川隔得有些遠。
見蔣明川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傅措又開口,“少沒事找事。”
她是真想不明白,蔣明川怎麼會這麼厭惡顧暉。
而且這種厭惡,之前可能是因她而起,現在說不準和她都沒什麼關係。
也不是說不好,就覺得沒必要。
如果沒有很堅定的原由,沒必要這麼窮追不舍地奚落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傅措:摘不到月亮,但是你可以擁抱海哦!
顧暉:……我不想的,但是我莫得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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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捉蟲了。
講道理,你們覺得封麵好看嗎……
不好看我就想去重新弄一個。
而且我還想換個名字,但是想了半天,腦殼裡麵隻有【骨灰盒的錯付/錯付的骨灰盒】
氣嘟嘟!!!還有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我現在她娘的為什麼在拚了老命撒糖?!!!慌得一批,難道我本質是個尬甜小甜餅寫手嗎qwq
最後一件是,第一次驗證碼居然是5x5+8?!這麼難的題氣死我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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