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著大地之力的無形地劍,遇上了正在衝向張承的兩名刺客。
瞬間兩名刺客被崩飛了出去。
不過他們身體在依附的元力,為他們擋住了大量的傷害。
兩人並沒有受傷,從地上翻身一躍,再次攻向張承。
張承:“元力附加在身體上,還可以減免傷害和反震嗎?很有意思。”
打鬥的聲音,驚醒了陸遙。
陸遙穿上上衣就跑了出來:“道長,這是?”
張承:“前來殺我們的刺客,你退到一邊去。”
兩名刺客同樣發現了陸遙,其中一名刺客,直接攻向陸遙,對著的就是陸遙的咽喉。
張承不過眨眼出現在了陸遙的身前,一劍劈開了刺客的匕首。
張承一臉肉痛,自己手中的劍可是法劍,這麼和彆人的武器硬碰硬,哪怕贏了都很虧。
兩名刺客知道如果不先解決了張承,自己的任務肯定無法完成,兩人一同攻向張承。
張承:“既然如此,試試你們的實力吧。天劍無蹤。”
張承天劍再出,無影無蹤的天劍,從兩名刺客的後方殺來。
兩名刺客在天劍靠近自己半米以內時,才發現天劍已經來了。
此時的他們,已經來不及變著,隻能運轉體內的元力,硬抗天劍。
天劍何等威力,妖的軀體都抗不住,更何況是匆匆運轉元力抵抗天劍的兩名刺客。
兩名刺客的元力被天劍瞬間洞穿,然後身體被天劍釘在了張承身後的大樹上。
陸遙:“道長,結束了嗎?”
張承:“結束了,你繼續去睡吧,我問點事情。”
陸遙知道自己無法參與這種事情:“好,道長,你處理吧。”
接下來,陸遙安撫了被驚醒的眾人,再次安排了守夜,然後睡下了。
這邊,張承來到兩名刺客的身前,撕下了兩名刺客的麵罩。
兩名刺客看起來都是30多歲的人,不過皮膚很白,蒼白的那種白,是常年見不到陽光之後的那種蒼白。
張承:“你們是什麼人?”
然後,張承問完這句話,兩名刺客就七竅流血而死。
張承:“忘了,你們這些人都有一手自殺的手段。活著不好嗎。”
張承摸了摸兩人的身體,摸到了兩塊令牌。
令牌的前麵刻著人間兩個字,後麵則是不同的數字,一個是21,一個是27。
張承:“人間,這是什麼?數字,莫非是他們兩人所屬的編號?”
這兩人身上,除了兩塊令牌之外,就隻有一點銀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張承:“不愧是刺客,身上東西少的令人汗顏。”
尋木:“觀主,這下,我們可真就進入這場風波中呢?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張承:“我們的目的,尋找人皇的前提不變,還要把賑災銀找回來,南洲畢竟那麼多受災的百姓,這些可是用來救命的。”
尋木:“所以觀主,你是想跟著鏢局去南洲城,找到接頭的那個人,然後順藤摸瓜對嗎?”
張承:“知我者,尋姐也。不愧是老怪物,我的想法,你馬上就能明白。”
尋木:“那當然,如果不能明白你的想法,我有什麼資格讓你叫姐呢。”
張承:“那是,我家尋姐最棒了。”
尋木:“觀主,我這是活的久了,經驗豐富。話說你,這麼年輕的一個,怎麼活的跟我這個老怪物一樣,這麼多想法。”
張承:“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天生聰明吧。”
接下來,張承運轉法力,把兩名刺客和他們的兵器係統埋葬。
張承:“塵歸塵,土歸土,願你們來生,不做殺手。”
某個不知道的房間內。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人,把一個小紙條,遞給了坐著的人。
坐著的人打開了小紙條:“衛長風出山了,太傅果然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啊。”
黑衣人:“主上,要不我們動手,殺了太傅。”
坐著的人:“不,太傅現在還不能死,朝廷還要依靠他主持大局。他一死,丞相就會掌握大權。丞相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啊。”
黑衣人:“主上,另外,千麵邪商犧牲了,烽火台找到了他。”
坐著的人:“烽火台最近動作太多了,需要清理一下。可惜人間的高手還在和聖都的人馬糾纏,騰不出手來。你們最近忍耐一下,不要冒頭。”
黑衣人:“是。”
坐著的人:“對了,前去探查15號鏢局的人馬回來了嗎?”
黑衣人:“還沒,不過估計也就在這幾天了。”
坐著的人:“你的人還是太不小心了,鳳凰雙飛玉佩可是貢品,怎麼能拿出去。一旦落入識貨之人手中,他馬上就可以猜出我的身份,那塊玉佩一定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