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自然不會留手:“天劍無蹤。”
天劍劍氣直接攻向陰無極。
陰無極隻能強行扭轉自己的身體,不過天劍的速度太快,陰無極的左胸被天劍劍氣直接貫穿。
陰無極:“啊啊啊,你這個賊道士,今天我和你不死不休。陰陽決,陰陽陌路。”
黑白色的陰陽之力分開,陰陽之力分成兩股力量,以不同方位攻向張承。
如果是芊羽的陰陽陌路,隻是稍有威力,陰無極的陰陽陌路,就是威勢絕倫。
張承:“好好的陰陽,被你們用成了這樣,真是道門的恥辱。厚土無形護蒼生。”
厚重的大地之力加上地劍護住了張承的身體。
張承:“就讓我教教你,陰陽該怎麼用。”
張承運轉法力,使用《無極陰陽訣》。頓時,體內的法力轉化為陰陽之力。
黑白兩色的陰陽之力,從張承身上出現。
陰無極:“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陰陽之力。”
張承:“你以為道門的陰陽,就隻有你們會拿?井底之蛙。乾為陽,坤為陰。天地轉陰陽,陰陽同流。”
磅礴的陰陽之力洪流,從張承身上發出,直接衝散了陰無極的陰陽陌路。
然後直接將陰無極再次撞到牆上。這一次陰無極受了很嚴重的創傷。整個內腑都在流血。
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修煉的是陰陽之力,那張承這一招,就可以直接要了陰無極的命。
陰無極:“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陰陽之力不是這麼用的,不是這麼用的。”
張承:“那采陰補陽才是陰陽之力的本質嗎?”
陰無極:“采陰補陽,以陰補陽,如何不對?”
張承:“天之道,
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之下,講究和諧共存。陰陽本就雙生,陰陽同流,各自相依互補。萬物負陰而抱陽,怎麼用的著采陰補陽,采陽補陰。連基礎的道門經意都不知,就敢用道門之法。無知。”
陰無極:“你是說我們長久以來堅持的學說,都是錯的?”
張承:“是,而且大錯特錯。陰陽為天地之本,本就互相平衡,你這種無端的采補,早就破壞了你身體的平衡,你是否經常感覺自己越來越陰柔化。”
陰無極:“你怎麼知道?”
整個陰陽宮曆代教主,修為越高深,行為處事也就越來越陰柔化。
張承:“破壞了身體的陰陽平衡,你說呢。縱使一時修為能快速突破,等日後突破天地虹橋,鑄就真我之體時,你們就會發現,自己完全是在白費功夫。”
陰無極:“天地虹橋,真我之體?這是什麼,新的道路嗎?”
張承:“說多了,你也該上路了。”
張承撤去了自己體內的陰陽之力,再次轉化出法力:“天行蒼茫劍無蹤。”
陰無極:“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認輸。陰陽決,陰陽陌路。”
陰無極拖著重傷的身體,再次使用陰陽陌路。
這一切注定徒勞無功,陰無極的頭顱被張承的天劍貫穿。
陰無極,不知毀壞了多少人性命的陰陽宮教主,死在了自己的大本營。
張承飛到了問情山外,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陰無極是受傷用招,張承又何嘗不是,隻是張承比陰無極受傷要輕一些。
然後張承調動大地之力,徹底震塌了問情山。
張承:“陰陽宮,從此刻起,不複存在了。”
尋木輸送了一些法力進入張承的身體:“觀主,先運功療傷,以免落下後遺症。”
張承:“好,麻煩尋姐為我護法了。”
張承盤坐在問情山的廢墟前,開是運功療傷。
另一邊,聖武王朝朝會。
古永善:“諸位愛卿,朕已經從內庫中清點出了1000萬兩白銀。這一次,誰去賑災?”
朝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去。上一次押運賑災銀兩的戶部侍郎,現在可都還沒蘇醒。
而且搶走鎮壓銀兩的敵人還沒找到,朝堂上這群衣食富貴的朝臣們,誰也不想去送死。
古永善壓著自己的怒火:“愛卿們,怎麼,沒有人去嗎?”
看著朝廷還是無人說話,古永善開始點名了:“丞相,你說誰去合適?”
丞相站了出來:“啟稟陛下,臣認為,如今南洲叛軍與搶奪賑災銀的盜匪皆在,非常危險,不適合現在派人去運送賑災銀。”
古永善:“可是丞相,南洲的子民們。正在等著朝廷的賑災,他們可還餓著肚子。”
丞相:“陛下,臣無能。不過臣認為太傅可能有辦法。”
古永善怒極反笑:“好一個無能。太傅,你有什麼辦法?”
太傅:“陛下,如今的局勢,不如就讓老臣去吧。”
古永善:“太傅今年已經220歲高齡,如何能讓你去,而且朝堂離不開你,你不能去。”
太傅:“微臣多謝陛下體諒。”
古永善:“諸位愛卿,你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