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我還以為這個王朝是因為外部入侵滅亡,沒想到是自己的根子爛了。”
尋木:“觀主,這副景象讓我想起了唐朝天寶年間。”
張承:“天寶年間,看起來盛世繁華,實則一碰就倒,看誰是那個安祿山了。”
張承回到了問道居,沒過多久,就有人來敲門。
張承開了門,正是兩個官差。
官差:“這裡現在是你在居住嗎?道士?”
張承:“正是貧道在居住。”
官差:“按理來說,道士是不用交稅的,把你的渡碟給我們看看。”
張承作為一個外來人員,哪裡來的這個世界的渡碟。地球的渡碟倒是有,可這些人不會認啊。
張承:“兩位,貧道還沒正式出家,隻是準備出家,所以還沒有渡碟。”
官差:“沒有渡碟那就還是普通人了,交稅。”
張承:“敢問是什麼稅啊?”
官差:“賑災稅,陛下新通知的稅收。2錢銀子,交錢。”
張承沒有2錢銀子,拿出了一兩:“兩位,我沒有2錢銀子,這是我交的稅。”
官差接過銀子,找了5錢:“其他的就算你請我們哥倆喝酒的,你住在這裡,我們哥倆以後會照顧你的。”
張承:“兩位,這不太好吧。”
官差:“有什麼不好的,我說好就好。”
官差拿了銀子:“來,這裡寫上你的名字,然後按個手印。”
張承接過本子,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按了一個手印。
官差接過本子就走了。
張承:“這些官差,已經沒有一點官差的樣子了。”
尋木:“盛世下的繁華,誰知道它何時落下。”
張承對於這些也不在意,很快就回了問道居。
第二天,問道居外,來了一個人。
來人敲門:“請問張承道長在嗎?”
張承打開了門。
來人說道:“張承道長,郡王有請。”
張承:“南洲郡王找我,所為何事?”
來人:“道長跟我來,見到郡王你就知道了。”
張承感覺自己現在也沒什麼事,索性就很來人一起去見南洲郡王。
還是那處彆院,南洲郡王還是坐在石桌前,靜靜的喝茶。
張承走了進去。
南洲郡王:“道長,來了。”
張承:“郡王,不知找貧道所謂何事?”
郡王:“沒事就不能找道長聊聊嗎?道長,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幕僚,顧言之,顧先生。”
南洲郡王向張承介紹他身邊,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男人。
顧言之:“道長你好,鄙人顧言之。久仰道長大名。”
張承:“久仰久仰。”
尋木暗中吐槽:“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麵,還久仰。虛偽。”
張承:“不知顧先生有何指教?”
顧言之:“道長請坐。”
張承坐了下來。
顧言之:“道長,可會下棋?”
張承:“會一點,不算精通。”
顧言之:“道長,對弈一翻如何?”
張承:“既然顧先生有此雅興,對弈亦無不可。”
顧言之:“來人啊,上棋,上茶水。”
南洲郡王:“本王很久都沒看到顧先生與人下棋了,這一場必定很精彩。”
顧言之:“道長,來者是客,你先請。”
張承:“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了。”
張承拿起棋子,輕輕落下。
顧言之同樣輕輕落下:“聽說道長,隻憑幾輛中空的鏢車,就看透了我的計謀?”
張承:“我這個人,有些時候,就是想的比較多。剛好想到了這麼一種可能。”
顧言之:“道長大才,以點破麵,還是以完全不著邊際的一點。”
張承:“偶然而已。”
顧言之:“這個偶然,可不見到啊。一般人,想不到那麼多,道長不是一般人啊。”
張承:“多謝顧先生誇獎,貧道也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顧言之:“普通人,說的好。生活在這麼一個時代,做一個普通人挺好的。”
張承:“顧先生認為生活在這個時代的普通人,真的很好嗎?”
顧言之:“看道長有其他意思,不過道長講講如何?”
張承:“盛開的花朵,離凋謝也就不遠了。”
顧言之:“道長居然可以從花朵的綻放,想到不久之後的凋謝。不被眼前的美麗遮住雙眼,道長看的果真高遠。”
張承:“顧先生不同樣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