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郡王:“管家。”
南洲郡王的管家跑了進來:“王爺。”
南洲郡王:“把西洲郡王送來的女人全部處理掉,一個不留。”
管家:“王爺,為什麼啊?”
南洲郡王:“讓你去就去,彆問那麼多。記住,一個不留。”
管家:“是。”
南洲郡王同樣知道,這樣會波及一些無辜的女人,但是誰讓她們是西洲郡王送來的。為了南洲郡王的大業,她們隻有死。
這個時候,南洲郡王的長史跑了進來:“王爺,聖京來消息了。”
南洲郡王:“什麼消息?”
長史:“王爺,陛下要親臨南洲賑災。”
南洲郡王:“他要親自來南洲?”
長史:“是,據說是滿朝文武皆害怕南洲的危險,出了太傅沒有人敢來。所以陛下才決定親自來南洲。”
南洲郡王:“那群昏庸無能的官員,真是白白的浪費我們家的俸祿,我要是登上那個位置,他們都要下大獄。”
殺是肯定不能殺的,這些人牽連了太多。抓起來,貶去官職還是可以的。
長史:“那郡王,我們該怎麼辦?”
南洲郡王:“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撤掉我們自己的軍人,讓南洲州牧去接待皇帝。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戍守一方就行。彆讓皇帝看出來破綻。”
長史:“是。”
南洲郡王:“下去吧。”
南洲郡王:“我這南洲是越
來越熱鬨啊。皇帝來了,我還得保護好他,不能讓他出事。明明最想他死的人,其中就有我一個。局勢啊,真是變化無常。”
如果古永善死在南洲,那南洲郡王估計會被宗人府的強者直接抓回去,給古永善陪葬。
如果南洲郡王敢反抗,那就叫做反叛朝廷,到時候朝廷和其他7洲的郡王,一同來攻。
南洲郡王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張承出了南洲郡王府之後,準備回問道居。
尋木:“觀主,你說南洲郡王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
張承:“他特彆想回聖京,這句話是真的,其他的嘛。顧言之是他的幕僚,這也是真的。”
尋木:“也就是說,他就說了兩句真話。”
張承:“他特彆想回聖京,不是想家,而是特彆想坐上那個位子。所以他的話,隻有一句半是真的。”
尋木:“你們人類說話,總是一套又一套。”
張承:“哈哈,尋姐說的形象。”
尋木:“我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張承:“尋姐,喝奶茶嗎?”
尋木:“怎麼,不勸我了?”
張承:“不勸了,反正奶茶對你毫無作用。你喜歡喝就喝吧。”
尋木:“可是,這個時代,怎麼會有奶茶。”
張承:“我們可以試著做啊,牛奶和茶,按比例兌唄,水果可以用這個世界的水果,就是一些其他的東西沒有,隻能喝簡化版的了。”
尋木:“簡化版就簡化版吧,隻要是觀主做的,我都喝。”
張承:“那好,我們去買牛奶。”
等到張承買好了牛奶,回到問道居時。
問道居的門口,跪了一個人。一個跪了很久的人。
大量的人群,圍觀著這個跪著的人。
張承走了過去:“你怎麼回來了?”
沒錯,跪著的人,正是白羽蓮。
白羽蓮:“道長,我後悔了,我離開以後才發現,跟著你的日子才是我最安心,最快樂的日子。小蓮不想離開你。”
張承:“如果是因為害怕陰陽宮的追殺,我告訴你,陰陽宮已經沒了。陰陽宮的教主,我也殺掉了。你不用擔心了,如果不信,現在你可以去東洲問問。”
白羽蓮:“我信,我信。道長說的一定能辦到。我現在就隻想跟著道長你。”
張承:“跟著我有什麼好的,我常年都是那樣,天天修道。生活極其無趣,不適合你這種年輕人。”
白羽蓮:“小蓮不怕,生活再無趣,隻要跟著道長你就行。”
張承:“既然都離開了,何必要再回來呢?我這裡不適合你。”
白羽蓮哭了:“道長,你不要趕小蓮走,小蓮是真的想跟著道長你。”
張承:“你不要哭啊,哭像什麼話,我又沒有對你怎麼樣。”
小蓮眼神中帶著希望:“道長,你答應我回來了?”
張承:“我沒這麼說啊,我告訴你,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哭難受的隻是你自己。”
白羽蓮收住了眼淚:“好,小蓮聽而道長的,小蓮不哭。”
張承:“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羽蓮:“小蓮隻是想再次跟著道長,哪怕隻是做道長的婢女,為道長端茶遞水,洗衣疊被。這樣小蓮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