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尋木:“好吧,觀主,你的無恥刷新了我的認識。”
張承:“我這可不是無恥,我已經算很有原則了,答應人的事情,至少我會去做。有些人,對於自己答應的事情,毫無作為,這才是真的無恥。”
尋木:“觀主,你這算是狡辯嗎?”
張承:“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
尋木:“衛長風真的就信你了?他就不擔心你騙他?”
張承:“很簡單,因為他隻有選擇信我,南洲沒有他可以信任的人。”
尋木:“這麼說來,觀主你是把一切都算好了,就等著他鉤。”
張承:“差不多吧。”
尋木:“看來,我那個算計無雙的觀主回來了。”
張承:“我從來就沒離開過,不是嗎?”
中洲和南洲的分界。
古永善坐在特製的馬車中,這樣的馬車可以最大可能減輕戰獸跑動帶來的震蕩。
給古永善拉車的戰獸,也不是普通的戰馬,而是長壓象。
長牙象是九洲大世界特有的大象,象牙特彆長,比一般的大象大了一倍。而且跑起來特彆穩,所以才成為了皇帝的拉車戰獸。
古永善拉開了窗簾,問身邊的太監:“孫無言,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孫無言:“回皇上,我們這是到了中洲和南洲的交界點了,剛剛有衛士來報告過,不過奴才看你睡的香,就沒叫醒您。”
古永善:“中洲和南洲的交界嗎?朕還從來沒來過這裡。好想出去看一眼啊。”
孫無言跪在了地上:“皇上,你貴為天子,就這麼出去和普通衛士一樣趕路,會有失你的威嚴的。”
古永善:“朕就連出去都不行嗎?”
孫無言:“皇上,不是不能出去,而是你的身份,不適合出去。你要是出去了,車隊就沒法趕路了。”
古永善想了想,自己一出去,所有的人都會跪下,根本就不能趕路。
古永善:“等朕回來之時,朕一定要騎馬回來。”
孫無言:“皇上,你已經不是皇子了,騎馬同樣會有損你的威嚴。”
古永善:“那朕能做什麼?”
孫無言:“皇上,你就安安心心等著到南洲城吧,到了南洲城,你做什麼都可以。”
古永善:“好吧,孫無言,你把窗簾拉開,朕要看看外麵的景象。”
孫無言:“是,皇上。”
然後孫無言站了起來,拉開了窗簾,讓古永善看著外麵。
作為皇帝,古永善對於這些地方,都隻是在書本上見過,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裡,心中有些格外的興奮。
就在古永善興奮的時候,其他地方,早已得知了他的行蹤。
某個不知名的廢棄廟宇中,一夥黑衣人正在商量事情。
為首的一人:“根據可靠線報,叛逆皇帝,古永善明天就會進入南洲,這是我們殺他的最好機會。隻要殺了他,整個聖武王朝就會亂起來,那個時候,也就是我們的機會,這一次的計劃,隻允許成功,不允許失敗,明白嗎?”
黑衣人們:“明白。”
為首之人:“所有人,按照計劃進入指定地點。”
這些人,離開了破廟,去了南洲和中州的交界。
南洲郡王府。
南洲郡王:“言之,人間的人都派出去了嗎?”
顧言之
:“都派出去了,全程跟著皇帝的車隊,皇帝一遇到危險,他們就會出手。”
南洲郡王:“那就好,雖然我也很想他死,但是他不能死在南洲。”
顧言之:“王爺,我怕就依靠我們的人馬,恐怕擋不住他們啊。”
南洲郡王:“通知人間的人,發消息給衛長風,讓他帶著軍隊前往。 另外,三天之後,我親自去迎接我的侄子。”
顧言之:“王爺親自去,不可,這太危險了。”
南洲郡王:“呆在這裡更危險,如果皇帝真的出了問題,我在旁邊拚個重傷,還能脫罪,呆在南洲城,那就真的是在等死。”
顧言之:“原來王爺想的是這點。”
南洲郡王:“你把我們的精銳部隊,全都藏到深山去,不要被其他人發現端倪。”
顧言之:“是。”
南洲郡王:“你先下去做事吧,順便把長史陳修叫進來。”
顧言之:“是。”
南洲郡王的長史,陳修走了進來。
陳修行禮:“王爺。”
南洲郡王:“陳修,你準備一下,三天後,和我去迎接皇帝。”
陳修:“三天之後,王爺是想保護皇帝,同時也不讓皇帝知道,我們有自己的情報係統。”
南洲郡王笑了起來:“知我者,陳修也。”
陳修:“王爺,此計雖好,但是有幾點不足。”
南洲郡王:“什麼不足?”
陳修:“我們三天之後去,剛好可以在陸陽城接到皇帝。但是這樣太刻意,很容易給人留下口舌,最好是我們兩天之後就出發,在路上接到皇帝。”
南洲郡王:“這樣所有人都會說我是記掛皇帝,反而能取的一個忠和愛護後輩的美名。”
陳修:“王爺果然聰明。”
南洲哈哈大笑:“此計甚秒,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下去準備迎接皇帝的隊伍,記住不要暴露任何東西。”
陳修:“是,卑職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