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洲城,自九洲劃分九洲以來,就是九洲大世界南洲的主城。
第一眼看去,就讓人感覺到威武,雄壯。此刻的南洲城,大量的士兵,官員跪在南洲城城門口,等待著皇帝古永善的來臨。
遠方,騎著雲龍的衛長風走在車隊最前麵,哪怕距離很遠,也能看到雲龍那龐大的身體。
一身黑色鎧甲的禁衛軍們,踏著整齊的步伐一點一點的靠近了南洲城。
南洲太守高聲喊到:“南洲城全體官員,將士恭迎皇帝陛下駕臨南洲城。”
抬著號角的人,吹起了號角。號角響聲震天,在幾十裡以外,都能聽到這種號角聲。
古永善的車隊到了南洲城外。古永善從馬車上走了出來。古永善下車後,號角聲也停止了。
古永善:“諸位南洲的愛卿辛苦了,平身吧。”
眾人:“謝陛下隆恩。”
古永善:“5叔,你是南洲郡王,接下來的路程,由你來安排。”
南洲郡王走了出來:“是,陛下。”
古永善再次登上了馬車。
南洲郡王:“所有4品以上的官員,前往南洲郡王府。其他人員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
眾人:“是。”
伴隨著車隊的繼續出發,號角聲再次響了起來。
南洲郡王,南洲郡王的長史陳修,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陳修恭恭敬敬的站在南洲郡王門口,等待著古永善的的駕臨。
伴隨著號角聲的越來越近,陳修知道皇帝來了。
南洲郡王:“陛下駕到,所有人,跪。”
南洲郡王府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南洲郡王對著馬車說道:“陛下,郡王府到了。”
古永善:“好。”
古永善再次下車,然後南洲郡王帶路,進入了南洲郡王府。
南洲郡王大廳,古永善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堂下的官員們:“臣等參加陛下。”然後都跪了下去。
古永善:“眾卿免禮,平身。”
眾人:“謝陛下。”
古永善:“朕本次來南洲,不是來遊玩的,而是聽說南洲災情嚴重,特來賑災。南洲太守,如今南洲災情蔓延到哪裡了?”
南洲太守走了回來:“啟稟陛下,南洲的災情已經止住了。因為有著糧食的供應,百姓們也回到了自己的家園,不再流離失所。”
古永善:“很好,災情止住,你們眾人皆有功。”
南洲太守:“陛下,可是如今南洲缺水嚴重,水源已經成為了南洲的一個大問題。如今南洲的水,已經不能支持南洲再使用一個月了。”
古永善:“什麼,南洲州牧,這件事情,你怎麼不上報。”
南洲州牧慌了,急忙跪了下去:“陛下,臣以為南洲靠海,水源不成問題,就算乾旱,也會很快降雨,確實沒有想到如今的水源這麼缺乏。陛下,臣知罪。”
古永善:“你知罪就能解決問題嗎?現在不是處理你的時候,需要你拿出辦法,如果拿不出,你這個州牧,也不用乾了。”
南洲州牧:“陛下,臣有一個辦法?”
古永善:“說。”
南洲州牧:“陛下,這上天不降雨,是上天的意思,但是陛下是天子,隻要陛下向上天求雨,上天一定會
降雨的。”
南洲州牧這句話說完,衛長風:“混賬,說的什麼混賬話。”
南洲郡王:“大膽,陛下萬金之體,你居然讓陛下去求雨,你安的什麼心。”
南洲洲牧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陛下,臣不是有意冒犯聖體,隻是臣看來,這個辦法最為有效。”
古永善:“南洲還有多少水?”
南洲州牧:“陛,陛下,臣,臣不知。”
古永善:“好你個毫無作用的庸官,來人啊,把南洲州牧押入大牢,剝奪他的一切官職。”
兩個禁衛軍走了進來,帶走了南洲州牧。
南洲州牧:“陛下,再給臣一個機會吧。陛下,臣一直在監視南洲郡王,南洲郡王有不臣之心啊,陛下。”
聽到這句話,朝堂頓時議論紛紛。
古永善:“滿口胡言,居然還敢離間朕和5叔的關係,給我掌嘴。”
孫無言走了過去,幾個巴掌打爛了南洲州牧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了。
本來古永善隻是想罷免南洲州牧的官職罷了,可是南洲州牧自己找死,這誰也救不了他。
剛剛南洲州牧的話,是真的。不過他沒有任何證據,如果有證據,他早就上報了朝廷。剛剛他說的,就隻是為了保住自己而已。
一旦古永善聽了,那就代表古永善不相信自己的叔叔,頓時朝廷內外不和的言語就會傳播出去。
如果再查無實據,那古永善就會得到一個識人不明,破壞皇族團結的名頭。
如果查到了什麼,南洲郡王就要死。古永善都準備放過南洲郡王了。南洲州牧這個時候說這句話,無異於犯了古永善的大忌。
南洲州牧這一次,是真的自己作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