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儒:“應該是衛長風。”
聽到是衛長風,現在這裡的將軍,臉色都變了一變。
東洲郡王:“怎麼,怕了?”
石開銅:“王爺,末將不是怕了,而是衛長風的確難纏。”
東洲郡王:“我知道衛長風難纏,但是你們的任務是打敗他,擊敗他帶領的大軍。不然,你們和我,都要死。”
石開銅:“王爺,末將一定會擊敗衛長風的。”
東洲郡王:“不怕就好,你們要是怕了,我第一個先解決你們。徐儒,繼續。”
徐儒:“由於從中洲到我們東洲城,需要大該30天的路程,而且現在是冬天,朝廷調集糧食並不方便,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堅壁清野,一點糧食都不留給朝廷的軍隊。”
石開銅:“徐儒先生,我們可以主動出擊嗎?”
徐儒搖了搖頭:“朝廷的兵馬一開始進入東洲時,必然士氣旺盛,戰鬥力非常高。我們的兵馬常年沒有戰鬥過,肯定比不上朝廷的兵馬。所以一開始,避免和朝廷硬碰硬。”
石開銅:“我明白了。”
徐儒繼續說道:“一開始就算損失一些城市也不重要。我們可以假裝失敗,每一次和朝廷的人馬接觸後,就立刻後退,讓朝廷的軍隊,認為我們很弱。”
石開銅:“我明白,這是讓朝廷的軍隊驕傲,驕兵必敗這點我知道,但是他們萬一直接衝著東洲啊而來呢?”
徐儒:“諸位將軍,請看地圖。”
徐儒來到地圖邊,指著一個關口說道:“這是臨天關,左右都是高山,隻有中央有一個關口,這裡就是我們東洲唯一的天險。突破臨天關之後,就可以長驅直入,直接打到東洲城。”
石開銅:“徐儒先生,你快說辦法啊,臨天關不能丟啊。”
徐儒:“石將軍不要著急。我們的士兵一直詐敗,炸敗在臨天關之前的東湧城就可以結束了。在東湧城你們可以和朝廷的軍隊正麵
一戰,但是最終結果,還是必須要敗。”
石開銅:“徐儒先生,為什麼啊?東湧城丟了,臨天關可就危險了。”
徐儒:“兵者詭道也。你們一步一步的失敗,會讓朝廷的軍隊感覺你們很弱。東湧城一戰,因為接近臨天關,這是東洲唯一的天險,這件事情,不論是我們還是朝廷都知道的事情。”
徐儒:“你們這一戰,要打出搏命的氣勢,讓朝廷的兵馬認為你們是在做最後的殊死一搏。隻有這樣才能真正迷惑朝廷的兵馬。”
石開銅:“那然後呢,我們退到了臨天關,那臨天關不就危險了嗎?朝廷如果一鼓作氣攻了過來,那豈不很危險?”
徐儒:“他們不會的,東湧城一戰,你們打出了搏命的氣勢,他們雖然贏了,但是也很勞累。而且進入東洲以後,他們就一直在征戰,沒有停歇過。所以進攻臨天關之前,他們必然會休息。”
石開銅:“趁著這個時候,在夜晚之中。以逸待勞直接偷襲他們拿?我明白了。”
徐儒:“不是,這個偷襲他們,我們想得到,他們同樣也想得到。這個時候去偷襲,說不定麵對的,正好是他們的埋伏。”
石開銅:“那怎麼辦啊?徐儒先生?”
徐儒:“臨天關依靠的兩座大山,就是最好的奇兵。”
石開銅:“奇兵?”
徐儒:“臨天關的大山居高臨下,我們如果在兩座大山上,開兩個大湖,然後冬天的大水,趁著夜色,從高山之上衝下,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石開銅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有些不寒而栗:“朝廷的幾十萬大軍,估計都會葬送在水中吧。”
徐儒:“不錯,這是天地之力,不是人可以抗拒的。就算衛長風等高手可以逃出去,可是他們手下的士兵,全都要死。這個時候,我們在以逸待勞,趁亂出擊,朝廷的大軍,一朝灰飛煙滅。”
石開銅:“好恐怖的計策,先生,石開銅服你。”
徐儒:“逃出去的衛長風,也不要放過他。我們出兵切斷他的運糧路線,餓他一個月,看他還有多少戰力。然後圍追堵截他一個月,就可以輕鬆拿下衛長風。朝廷至此,再無力東征。”
徐儒說完這些話後,所有的將軍看徐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一個計策,平定了朝廷的軍隊,拿下了衛長風,更是讓朝廷再也威脅不了東洲。這些將軍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文人的恐怖。
徐儒繼續說道:“等到那個時候,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那個時候,估計是明年開春,我們的兵馬正式出擊,一路打到聖京,到時候諸位將軍都是開國功臣。”
徐儒這句話說完,站著的將軍們,眼神都亮了起來。開國功臣,這四個字,已經完全吸引住了他們。
這是一份莫大的榮耀,跟著東洲郡王乾,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嘛。
東洲郡王:“徐儒,你放手的去安排吧,東洲上下,你皆有權利指揮。”
徐儒:“多謝王爺的信任,徐儒必定為王爺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東洲郡王:“你我之間就不用說這麼多了,我相信你的為人和能力。不過衛長風不需要餓他一個月。本王親自出手,生擒衛長風。本王要讓他看看,本王才是最好他最好的選擇。”